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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东嫖西赌 于 2009-4-3 21:04 编辑

                                                                                   (一)

      我家在偏僻的东北农村,我是俺们村里头一个走出山沟沟读大学的穷娃娃。因为俺们哪地儿远在黑山白水的犄角旮旯,一年四季天寒地冻占了大半截儿,村里的农户整年晌穷个叮咣蛋;所以凡是有点力气的年轻后生和大老爷们都出去打工,为的是娶个媳妇或养家糊口图个营生。

我爹和娘是表兄妹,打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我娘长得哪真是——十里八乡一打听,男女老少都个顶个的树大拇指,哪个俊俏水灵的样儿呀,甭提了!县里、镇里、乡里来提亲的,把娘家里门前的石板都踩碎了,什么县长、局长、老板的龟儿子、龟孙子啥都有,娘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娘还是村里文化最高的一个,读过县重点高中,本该在县城的机关当一名公务员,可为了和爹结婚,娘死活不顾家里一大帮子人反对,硬是跑回村里和爹结婚,气得姥爷一跺脚不认自个儿闺女了。村里好管闲事的哪些三姑六婆也跟着起哄,楞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为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也为了挣口气给别人看,爹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卷个铺盖奔深圳去打工了,临走撂下一句狠话:“不混出个模样来,就不回家”。

爹是个有尿性的倔汉子,这一走整整五年都没回过一趟家,可他往家寄的钱一年比一年多;最多的一次,寄了2万块钱,把娘惊得拿钱的手直哆嗦,据说那是爹在一个工地上当上了小工头赚的。

可好景不长,在我出生的第六年,也是爹答应娘要回家过年的除夕,爹终于回来了,可他是被几个工友抬回来的。一次高空作业事故,导致爹高位截瘫,落下了终生残疾。从此娘的肩上重重地压上了两座小山,一座是爹的治病钱,一座是我的上学费。打那时起,我就跟着娘下地干活,上学前割草喂猪,放学后放羊砍柴,幸好还有隔壁的五婶一家帮衬着,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了过去,现在想起来仿佛既在眼前,又像在梦里。

记得在我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告别爹娘和乡亲,走出村口几百米远的时候,一回头却看到娘仍站在河对岸的小土坡上,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左右摇摆。忽然,我感觉天像是在下雨,一抹脸却是泪雨滂沱。离别的刹那,回首的片刻,才发现自己从未离开过娘的视线和牵挂。

                                                                                   (二)

    大三那年,爹生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和娘。因为爹的病和我的学费,家里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和爹的工伤补偿金,还欠了很多钱,大概有2、3万,这在俺们农村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所以娘拼命的干活。今年秋天终于累出了事,双手无力,人一病不起。 全靠五婶照料着,她让二闺女春妞想法子打电话到学校通知了我。

听到消息,我连忙请了长假,星夜兼程地往家赶。一路上,坐在火车里,望着窗外一行行飞驰而过的田野,我的思绪也开始了艰涩的奔流。离开娘已经四年了,想起含辛茹苦养育我的亲娘,那外柔内刚,美丽善良的女人;情感的波涛在记忆的河流里翻腾不息,心也早已飞到那个银妆素裹的小山村,回家的路在对娘亲的思念中显得是那样漫长。

傍晚,漫天的飞雪在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凛冽的寒风不时发出野兽般的怪叫,仿佛在撕扯着什么,而四周的树木在风雪中不停地晃动,拼命地挣扎,不时听到“咔嚓”一声,被刮断的树枝迅速落下。终于看到了村东头,那一座熟悉的小院落和一棵高高的老杏树。

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进屋,就看到娘半闭着眼躺在炕上,因为怕着凉,盖着件薄薄的被子,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听到动静,娘睁开眼见我走近炕前,惊喜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吃力的想坐起来,我的心像被“黑瞎子”抓过似的火辣辣地疼。我赶紧上前扶着娘,重新让她躺下,嘴里喃喃地说道:“娘,俺回来了。”

就觉得鼻子一酸,啥话也说不出来了。娘睁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深情的瞅着我,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一会儿就把被头都打湿了。我伏在娘身上,紧紧地抱着她瘦弱的身子,把脸贴在娘耳边不停地咕哝着:“娘,别哭,有俺在,啥都不用怕。”

                                                                                   (三)

    往后的日子,我除了下地干农活,喂猪,煮饭,就是到处找大夫给娘看病。一连看了好几拨大夫,县里、乡里、镇上的西医、中医都来过,就是不见好。

一天,我大学的室友,也是铁哥儿们赵强来电话询问我娘的病情,说着说着,赵强听出我声音有些打颤,忙道:“哥儿们,别急,别急!我立马上网给查资料,找偏方,明儿一早就给你个准信。”

我知道他这是安慰我,哪能那么快,要不医院都别开了,一上网全成了大夫了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子脑袋瓜子好使得紧,平时有啥事都能想出个歪七邪八的道道儿来,还自诩孔明在世,子房重生哩。再有这家伙电脑技术可称得上是贼黑、贼黑的,一般的网站不说,就连政府的要害部门所设的防火墙都不定被他钻破过。也罢,看他明儿咋个说法。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赵强发来的短信,说是找到个偏方,让我用蜂蛰手足的方法试一下,并告诉了具体的穴位和操作步骤。我抱着死马且当活马医的念头,将信将疑的按着试了一个星期,别说还真有效,娘的手脚已经能慢慢活动了。

我和娘真是惊喜交加,娘说待在屋子里太久了,想到外面透透气儿,我一把抱起娘走到院子当中,放在老杏树下的竹椅上,让她好好的晒晒太阳。雪早在两天前就已化了,初春的太阳照在娘那张俏丽而又略显苍白的脸上,亮闪闪、暖洋洋的。

“虎子,这些日子可累着你了。”娘笑盈盈地看着我心疼的说。

“没事,娘,只要您好了,俺就是再累,这心里啊也是梗梗的甜。”

“虎子,待会儿,你去打盆热水,娘想洗洗身子,快一个月了,这身上都有股怪味儿了。”

“娘您手脚还都没力气,咋洗啊?要不,我帮您擦擦吧。”我说完马上就觉得后悔,娘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咋能擦女人的身子。想到这儿不由得脸发起烧来,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样,笑了笑,柔声的说道:“哟,看把俺虎子臊的,这有啥,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疙瘩,是亲儿子。你不替俺擦,俺找谁去?”

我如蒙大赦地一溜烟跑到灶间放柴烧水,一会儿就烧了满满的一大盆热水放在了娘的炕前,从柜子里拿出了娘替换的小背心儿和短裤,整齐的摆在枕边。

然后走到院子,轻轻的把娘抱起,娘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脸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秀发随着杏树招来的一阵微风,有几缕拂过我的脸颊,香香的、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我心里禁不住一荡,悄悄的对娘说:“娘好香,一点怪味儿也没有。”

“贫嘴。”娘半眯着眼,有点娇羞的嗔怪道。

                                                                                  (四)

     我把娘放到炕上靠坐着,盖好被,先给娘洗了一把脸,然后一点点往下擦。

娘说因为躺久了,背上出过很多汗,我就学着澡堂搓背工的样子,把毛巾卷绕着手掌箍紧,让娘的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撩起小背心儿,先为娘搓背。

也许我用力太猛,娘轻哼几下,瘦峭的后背留下了一条条红印,但是也搓下了好几条汗垢。然后我遵照娘的吩咐,盖着被子擦她的胸部。

我先把毛巾洗了个干净,手伸进被子脱下了娘的小背心儿,当我顺着脖子渐渐的擦到娘的胸口时,我突然发现娘虽然瘦弱,却长着一对丰腴柔软的乳房,我的心顿时扑扑跳个不停,毕竟儿时吃奶的记忆已非常遥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我偷偷地瞧了娘一眼,只见她已转过头,闭着眼,脸蛋通红通红的,那模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说不出的妩媚和俊俏。

隔着毛巾,手停留在娘右边的胸脯上迟疑着不敢动弹。隐约感到胸脯上面有个小圆点,在慢慢的变硬,那是娘的乳头。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说来也怪,那乳头一下挺了起来,大了许多。我顺势握住了娘的右乳,但没敢用力,娘的奶子还是蛮大的,一只手都没握住。我用掌心在娘的乳房上揉搓起来,不知啥时候娘细声说道:“左边。”

[ 此帖被枫椛樰枂在2016-07-22 22:3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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