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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性幻想者,这一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没变过。我还记得小的时候就

喜欢发疯般的想像著如何和女人接近,那是让我现在都非常感到吃惊的事情。

随著年龄的增长,伴随著疯狂的性幻想而来的就是疯狂的性欲。我还是十岁

时,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母亲当成我的幻想物件,想像著与她作爱,经常在她睡觉

时去淫褻的注视她的娇驱和媚态,疯子一样的去偷看她的乳房。   但我知道这是很危险而卑劣的行為,母亲也觉察到了我的不轨,於是有几次

终於喝道:「不许胡闹!」或者是略带示意的责怪。   我当然瞭解母亲是不想我学坏,她自己也不愿意做这种乱伦的勾当。但父亲

的早丧以及常年的母子独处,却让我无法摆脱这种欲念,况且母亲自己也欲火难

熬——毕竟她也只有42岁——我已经19岁了。我和她其实都很想要。

但事情却不是如你们想像中的两相情愿,一个戏剧性的发展,让我从驯服母

亲……   母亲的体态是无可挑剔的,中等身材,42岁的年纪正是风韵无边的时候,

身体丰腴而不臃肿,色未衰而显得娇媚——不像少女那麼单薄且不解风情,20

岁的少女是尚未成熟的女人,很无趣的。

我19岁暑假的一天中午,母亲正在房间裡练体操,穿著短裙、背心,雪白

的美体就像磁铁一样吸引了我的目光。母亲一跳一跳的,把那美丽性感的成熟妇

人的韵味一点点的传递随著,身体摆动的圆润肥臀高高翘起、一对大乳房上下翻

飞、微凸的小腹以及下面的密处也随音乐「前进后退」动个不停。   我把这无比绚丽的美景不错眼的都印在脑裡,同时也觉得母亲是在无意识中

把她深藏的欲望表示出来了。我想到这裡,心理一阵兴奋,下面的尘根儿自己就

硬了起来。   母亲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邪念,她边跳边对我笑著说:「好了,我快跳完

了,你帮我放一下洗澡水吧?」我照做了,也没有去偷看她洗澡。等妈妈穿好衣

服后,看著她去床上休息。「哎哟,好累啊!」妈妈伸展著媚体娇声道:「我要

睡会,你也去休息吧!」说完就躺在床上了。

我没有马上离开,死死的盯著妈妈看。只见她丰软的香体像煮熟的麵条一样

倒在床上,浑若无骨的不时扭动著大腿和肥臀,水蛇似的摇摆下嫩蛮腰。我儘量

抑制住自己的念头,回房去了。

但你们知道,这时的我是睡不著的。我片刻不停的想著妈妈的淫态,下面那

话儿已经冲得老高,把裤子顶得像帐篷。我失去理智的又回到妈妈的床边,只见

妈妈早已经睡熟了。她侧身躺著,刚好把硕大的屁股和肥腿正对著我,妈妈的脸

还可以看见,运动之后面泛桃红更加的诱人,一手放在挺起的乳房上,伴著呼吸

一起一伏。母亲只穿了一件极薄的连衣裙,估计她裡面什麼都没有的,因為我从

那几乎透明的衣服上没有看见什麼痕跡。

我脱光了全身站在床边,一手抓著话儿一手去摸母亲,快要碰到她屁股时吓

得又缩了回来,生怕被妈妈知道。我明白这一回要是做了就不能回头了,但我更

觉得妈妈和我其实都应该心知肚明。我望著熟睡中娇媚的女体,再也忍不住冲天

的性欲,又轻又快的跳上妈妈的床,一把抱住了妈妈,不顾一切的去亲她红润的

小嘴,把她的嫩唇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著,两手去抓她的大乳,发疯般地捏著把

玩。而我的鸡巴也一下子抵在妈妈的大腿上,笨撮的一阵乱顶。

妈妈在我疯狂的揉搓下一下子惊醒了,大喊:「你……你干什麼!」

我原本想住手,但我也知道这一住手就意味著完蛋了,说不定一插到底还可

以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於是完全不管妈妈的喊声。   「快住手呀!」妈妈拼命扭动著醉人的丰肉狂骂:「小畜生,你要死啊!不

是人呀!」   我一边用力压住她一边说道:「妈妈,我太爱你了,我要你!」   「快住手!畜生啊,你是!」妈妈拼命反抗,不住的乱打,头髮散乱的哭骂

著:「我白养你这个畜生了呀!天哪!救命啊!」   我一边抓住妈妈的手,一边撩开她的衣服,果然她裡面除了一条小裤兜,其

它什麼都没穿。我马上去脱她的裤子,但是她用力的挣扎让我无法脱掉,於是我

就略放了一隻手,双手去脱。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时妈妈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抓住

我的头狠狠一甩,把我整个人都推开了,然后歇斯底裡的对著床边的墙上死命撞

去!!!!!!   我一时间脑袋都懵了,完全不知是什麼回事,等我回过头来时,发现母亲已

经昏在床上,头上和墙上满是鲜血,床单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急忙过去抱起母亲大喊:「妈,你怎麼了?妈!」妈妈没有反应,但是呼

吸还有。我知道出大事了,慌忙穿了衣裤,用一条毛巾包扎好妈妈的额头,抱起

妈妈就向医院赶。幸好路上车子不多,我和医院一个外科主治医生(张医师)的

儿子又是好朋友,经过即时抢救终於让妈妈脱离了危险。

「张叔叔,我妈妈怎麼样了?」我看见张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马上就问。   「唉,怎麼弄成这样呢?」张医生边摇头边说:「命是保住了,但你妈妈的

撞伤太深了,恐怕会造成永久性的失忆或者是痴呆!唉,看运气了。运气好还只

是失忆,不然痴呆就糟了!」   张医生丢下目瞪口呆的我,又回到了手术室,又过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哎哟,好累呀!还算我们运气,大脑没有太大的损伤,不会痴呆的,放心

吧!」   一个月后,在医院的料理下,妈妈终於出院了。我那天问一个朋友借了辆车

子去接她回家。

「哎?我这是去哪裡呀?你是谁?」妈妈一路上看著我问道。   我一阵难过,差点哭了,只是轻轻地说:「我们回家呢。」   你们觉得奇怪吗?是不是应该在「我们回家」的后面再加一句「妈妈」?可

我确实没有说「妈妈」。难以想像的复杂心态啊,此时的我在无比痛心的同时居

然在潜意识裡突然生出一顾恶意的念头:「妈妈失去了记忆,那也就是说她连自

己是谁、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卑劣的思维控制住我的嘴始终没有说「妈妈」二

字,我不让妈妈知道我是她儿子,我要藉这个机会真正得到她!

我在怀著难受和兴奋的复杂心情之下,同妈妈回到了家裡。   「这是哪裡呀?」妈妈看著昔日的房间,好奇地问我:「你是谁呢?」   「这是你的房间呀,你在浴室裡滑倒后,撞破了头。我送你去的医院。你不

记得了?」我暗自窃笑著。   「你是谁呢?」妈妈再次问我。   我拿起一张以前我和妈妈坐在床边拍的照片,笑著对妈妈说:「认得你自己

吗?亲亲?我们是夫妻呀,你全忘了?」

妈妈接过照片看了看:「是吗?我不记得了。」

我点上一根烟,大著胆子搂住妈妈的丰腰,拉她坐在床边说:「唉,你这一

下子伤得不轻啊!亲爱的,我好想念你啊!」   妈妈看著我温柔动情的眼色,也逐渐地相信了,毕竟妈妈的伤多少影响了她

的思维,她也慢慢把头靠在我怀裡,任我去抱她。

恶毒的淫欲再次涌上我的头脑,我一手抱著妈妈,一手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

服、裤子。我用手抬起妈妈的下巴,马上就含住了妈妈的樱桃小嘴,拼命地舔吃

著妈妈的香唇,又把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裡,叼著妈妈的香舌吞吐起来。

我把妈妈放倒在床上,两三下脱去妈妈的衣服,把她一身让我垂涎以久的白

肉展露在眼前。妈妈用手去推我,仅存的一点羞耻感还是在驱使她拒绝我。

「别这样啊,不要……」妈妈有点恐慌的看著我:「不要!」   「我们是夫妻嘛,不用怕呀!」我无耻的笑著说,同时也為第一次看见妈妈

那白嫩的肌肤、巨大的乳房、凸起的小腹、无比肥硕的屁股以及黑色密林般的下

体而呼吸急促起来。我的阴茎迅速勃起,充血得让我痛得只想马上插进妈妈的肉

穴裡。   「我是你老公!不要怕,夫妻做爱很正常的!」我耐心的调教著妈妈,双手

抱起妈妈的大腿,游遍了妈妈的乳房、奶头、屁股,又去摸妈妈的小穴。

「不可以呀!这裡不能……」妈妈还是不让我去碰她的穴肉。但妈妈的反抗

只是象徵的,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我是她丈夫这个谎话。

我抱起妈妈的腰,亲吻她的奶子,贪婪舔啃那越发张大的奶头,不住吮吸那

曾养育我的奶头,彷彿觉得又吃到了香甜的奶水。那是我,也是每个恋母的男人

最喜爱的地方,奶头既有母性的温柔又充满了女人的诱惑,因此对於我便是双重

的吸引。   我一手抓奶玩著,一手摸她的大肥屁股。妈妈在我的亲吻、抚摩下逐渐软了

下来,再也无力推开我了。她软倒在我的怀裡,任我肆意玩弄她的全身,双眼微

张,小嘴裡微微喘息著,口吐兰香的轻轻哼道:「嗯……别……不要嘛……老公

不要……」   我再也忍不住妈妈的淫荡的浪哼,把阴茎对準妈妈的阴户一挺而进。你道我

怎麼这麼顺利就插进了妈妈的小穴?原来妈妈在我抚摩下,阴穴早就流水如柱,

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我的鸡巴插进妈妈阴道的瞬间,只觉得一阵窒息的快感,然后就是极度的迷

乱,我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的挺了起来,把鸡巴不停的插向我出生的地方。我想停

都停不住,只感到完全不手自己控制。我的手也没有去抓妈妈的肥奶,只紧紧包

住妈妈的大腿,疯狂的抽动著。无比刺激和爽快的性交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妈妈

那久未做爱的紧缩的阴道死死抓住我的鸡巴不放,让我用尽全力才可以来回抽动

滚热的鸡巴。

而妈妈也似乎感受到被阴茎抽插的快感,不住的浪哼起来:「哦……哦……

老公啊……啊……你……啊……快……嗯……」

其实性交就是这样,不一定就有什麼过多的淫声浪语,只有不停地原始的呼

叫著:「啊……老公啊……哦……嗯……来呀!」

妈妈用肥腿勾著我的腰,死命把我往下压,随我的抽动不停的扭摆圆臀向上

迎合著我的鸡巴。我乘机去亲她的蜜乳,再一次舔吃奶子的柔软和滑腻。母亲在

疯狂的性交著,完全不像原来那麼羞怯,把一身浪肉抖得让我发狂,我不得不不

停的去对準她的上下甩动翻飞的大肥乳,抓紧妈妈的圆臀,才不至於让鸡巴从阴

道裡滑出来。

我狠命抽插著,妈妈的阴道壁紧包著我的龟头,在抽插几百次后,我只觉得

龟头一阵滚热,整个鸡巴涨痛难忍,我想拔出来,但是被妈妈的肥腿勾死了。我

感到鸡巴几乎都要爆了,同时也觉得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传来,让我急於发洩,

我用力一挺,鸡巴裡有一股涨满的东西猛然喷了出来——我把精液一点不剩的射

进了妈妈的阴道裡。   「噢……啊啊!」我狂著,与此同时,妈妈也「啊」的一声尖叫,一身浪肉

用力一抖,奶子和小腹都挺了起来。我们同时都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醒来后,我看著妈妈媚态春情,樱桃微张,一合一合的,大乳向脖子搭了过

去,两腿张开,肥厚的阴唇还在流出蜜汁,白肥的巨臀少露突翘,细嫩的肚皮上

粘满了我的口水和妈妈的爱液。   我看著这个骚美淫迷的贵妇人,忍不住又抱起妈妈,甜美地亲吻起她的嫩肉

来。而妈妈也搂著我,轻轻地叫道:「老公呵,刚才好舒服呢!」我一阵消魂,

压在妈妈身上又干了起来,不多时就又洩倒在妈妈身上了。   从这以后,妈妈就把我当成她的老公,任我玩弄她的美体,妈妈也爱上了这

甜美的性爱生活,常常主动要求做爱,如果我有时不想做,她还会孩子一样的娇

嗔道:「来嘛,就一下嘛,老公!来嘛!」想不到「因祸得福」,得到了这一个

美妇人的主动求爱,而这一切全都来自我那无法抑制的恶意的淫欲——很卑鄙也

很让人嚮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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