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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艳丽是个外出打工的农村女子,今年只二十岁,生得苗苗条条,皮肤白晰,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像瀑布般飘洒在脑後,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如两汪深潭,清澈而明亮,红红的樱桃嘴一笑,露出整齐而洁白细牙,显得抚媚而动人。

她的外貌就像她的名字那样鲜艳而美丽。可是艳丽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她从家农村出来仅一年多,就换了五次工作,都是她嫌人家给的工钱少,工作辛苦而辞工了。在大都市城,找一份工作并不难。可要找到一份既轻松而又工钱高的工作就不那麽容易了。艳丽东奔西走,托朋友托老乡,四处寻找好工作,可是好工作就是没碰上。一气之下,她告别了朋友和同乡,跑单帮干上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可是,由于她的偷窃技术并不高明,偷了三、五次,得手的钱财并不多,还被人抓住拉进了派出所,在黑房里关了十五天。

从黑房里出来,她觉得偷窃的行当并不是自己能端的饭碗,于是又想改辕换辙。可是干什麽好呢?她想了三天三夜,始终也没有想出干什麽最轻松最挣钱。

这天,她到街上闲逛,不觉走到一个书摊前,摊上一张小报醒目地印着一行的红色标题:“山村光棍汉为买妻被骗五千元,落得人财两空自寻短见。”

艳丽心里一动,便掏钱买了那张小报。

买了报纸,艳丽便细细地读了起来。文章里说的是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因为求偶心切,轻信一对自称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买下那女的作媳妇,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际,偷偷地溜走了。

後来,他才知道,两个外地人竟是专门骗婚挣钱的骗子。光棍汉追悔莫及,一气之下喝下了半瓶农药┅┅

艳丽读完了这篇文章後,一拍大腿暗说:“我何不干这一行呢!”

艳丽觉得干骗婚的行当最容易挣钱,一下子就可以得手五、六千元,而且,这一行很适合自己做,因为她知道自己生得漂亮,有吸引力。

但骗婚可不能像偷东西那样跑单帮,需要有个合作伙伴。于是,她第一步要干的事就是先寻找一个合作伙伴。

这天,艳丽在镜子面前着意打扮一番,她把瀑布式的长发剪掉了一半,用红绸带扎成马尾巴型,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紧身短袖衫,裸露出浑圆面白嫩的双臂,下身穿着一条水洗牛仔裤,系着一条宽边黑皮带,把那件半透明的衬衣下摆束到裤带下面,这样打扮起来,那本来就是丰满的双峰更显得挺拔而富于弹力。

打扮完毕,她背上一个棕色月牙袋,款款地来到车站广场,开始物色合作伙伴。

车站广场人山人海,艳丽东转转西逛逛,眼睛在一张张陌生的脸上打量着。她转悠了一会儿,便在一个磁卡电话亭旁停下来,从月牙袋里取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

此时,一位男子走过来问:“小姐,您想打电话麽?我有磁卡。”

艳丽摇摇头。

“那您想搭车吗?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开车哩!”那男子用手往东指指说。

艳丽又摇摇头。

“那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帮忙吗?”那男子显得十分热心。

艳丽见男子这麽热情,便抬眼打量起他来。只见他生得手长脚长高又大,平头短发大脑袋,浓眉大眼高鼻梁,灰色西装黑领带。那男字的模样和态度,使艳丽产生好感,她心想:这男子这麽热心,我何不引他上钩为我所用呢?于是,她便送出一个微笑,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哥”然後说:“是的,我是有个事情想求你帮个忙。”

那男子点点头,说道:“好呀,你有什麽事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帮助你的。”

艳丽点点头说声“谢谢”,然後把那男子拉到一僻静处,苦着脸说,她是刚从四川农村来,因人生路不熟,带来的钱给小偷扒去了,现在吃饭佳宿都没钱,真不知今後的日子怎麽过了!“

艳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拭一下眼睛。

那男子不住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头说:“不用急,你现在一定肚子饿了,我们先找个饭店吃饭,然後再给你想办法,好不好?”

艳丽点点头。于是,那男子带着岁艳丽来到裕华酒店。两人坐下後便报了姓名,那男子说,他姓杨名立忠,也是农村出来打工的,因最近与老板吵了架,暂时未找到合适的固定工作,因此到车站帮助别人打打电话,提提行李,收点服务费。

艳丽盯住地点点头,说:“你干这些,一天又能挣多少钱呢?再说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立忠说:“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我相信,我能够找到合适的工作的。”

艳丽眨了眨眼睛,说:“哎,你想不想干挣大钱的工作?”

立忠说:“那还用说,我当然想啦!”

艳丽说:“那就好,我这里有个既轻松。又快挣钱。挣大钱的好差事,咱们一块干吧!”

于是,艳丽便把欲与他合作骗婚挣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杨立忠听後拍着巴掌说道:“好,太好了!其实,我看你那聪明伶俐的样子,怎麽样也想不通你是那种轻易就让小偷偷钱的人!”

于是,两人商定,由立忠扮哥哥,艳丽扮妹妹,到附近农村去骗婚,钱到手後才二一分作五。

两人商量妥当後,杨立忠又叫来服务员,加了几样菜,两瓶酒,说要庆贺,预祝今後合作成功。

席间,杨立忠不佳地称赞举艳丽生得漂亮,人又聪明,想出这样一条生财之道真不简单,今後一定会很快就发达起来了!立忠边说边不住地给艳丽夹菜敬酒,艳丽听了一番赞美的话,不觉有点飘飘然起来。天色慢慢地黑将下来了,艳丽一脸通红,浑身软绵绵的。她双眼半闭,头一晃,伏在桌上呼呼地睡了过去。

艳丽这一睡不打紧,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却令她大吃一惊,原来她身上一丝不挂,立忠则赤条条的躺在她的身旁。她伸手摸摸自己的下体,已经黏黏腻腻的一塌糊涂,艳丽知道是什麽事了,她又羞又怒,一把揪起立忠:“啪!啪!”

左右开弓,扇了他两记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牲,居然打老姐的主意,占我的便宜,走,到派出所去,我要告你强奸罪!”

立忠不住地向艳丽道歉,叫她息怒,有事慢慢商量,千万不要上派出所,如果派出所知道那一套“合作方案”不就全完了吗?立忠又说:“反正今後我们合作挣钱,你要扮演新娘子的角色,始终免不了要跟别人睡觉!这样玩玩又有什麽大不了呀!”

艳丽本来已经不是个处女,她想到刚才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再继续闹下去也于事无补。倒不如早点行动去挣钱!

于是,她把一腔的怒气咽下肚里。吃过早饭,两人便开始行动。

行动的第一个目标选在下岗村,这是杨立忠的主意,他说把下岗村作为第一目标最好,那里有不少光棍汉,而且都有钱。

艳丽说道:“既然有钱,他们怎麽娶不到媳妇呢?”

立忠说:“因为他们选择选择对象的条件高,不过像你这样漂亮,保证一下就把他们钓上钩来。”

艳丽点了点头。

下岗村距城里有十多公里路程,两人便搭班车出发。

进了村子,他们来到一间单家独户的青砖瓦房前。这房屋的门半掩着,透过门缝,里面有一个男人在修理摩托车。

立忠走上前去,推开半掩的门,叫一声“大哥!”

里面的人问:“有什麽事呢?”

立忠说:“我们是外地来的。”

“外地来的?”那男人一脸的惊诧。

“是外地来的。”杨立忠点点头:“这是我阿妹,想来这里找个婆家,不知你们这里可有适合的男子没有?”

“哦!原来是这个事!”那男从地下站起身来,用破布擦了擦手,现出一脸笑容,说道:“快进屋坐,快进屋里坐,先喝杯茶吧!”

立忠和艳丽被让进屋里,那男人忙着沏茶、斟茶,一边拿眼睛瞅着艳丽。

艳丽急忙低垂下头。

那男人约三十一、二岁,生得高高瘦瘦,也剪了个平头短发,穿一件灰色上衣,只见他额头窄窄,眼睛圆圆,鼻子塌塌,下巴尖尖,一副瘦猴的样子。

喝着茶,那男人问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找对象有什麽条件要求。

立忠又编着瞎话说,他叫李玉山,妹妹叫李玉莲,家住赤岭县一个贫穷的山村,因为家里穷,父母又于两年前去世,欠下债务一万多元,现在他自己已经三十多岁,还没钱结婚,只好带妹妹出来找个婆家,收点身价钱,回去好将就着娶个媳妇成个家。至于其他条件,只要男子没有跛脚盲眼,身体健康就行。

立忠看了一下艳丽,说:“阿妹,对吗?”

艳丽点点。那男人又问:“那麽,不知你们要多少身价钱呢?”

立忠说:“五千块吧。”

那男人点点头说:“五千块,是不多,不多!”

男人又瞅着举艳丽看了一会儿,沉吟半晌,说道:“不知道年纪大一点的男子行不行呢?”

“没关系,没关系!”立忠连声说,接着又回头征询地对得艳丽说:“阿妹,你说呢?”

艳丽低垂着头,羞怯似地说:“你拿主意吧!我听阿哥的。”

那男人又瞅着艳丽看,看了一会儿,又说道:“这阿妹长得真漂亮,我、我见了都很喜欢。”

立忠说:“阿哥,难道你也是未成家的麽?”

那男人点点头,现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惭愧,惭愧呀!”

接着,那男人告诉两人,他叫陈福祥,父母也于一年前去世,无兄元弟无姐无妹,近年来贩卖蔬菜挣了些钱,手头宽裕了,本想找个理想伴侣,可村里的始娘眼睛都盯住大城市,外出打工的打工,嫁大老板的嫁大老板,因而一直未能找到意中人。

陈福祥又说,如果李玉莲意嫁他,他意出六千块身价钱,并说今後他会好好地待她的。

立忠见说,便假惺惺地问艳丽道:“阿妹,福祥哥喜欢你哩!你意麽?”

艳丽装作羞涩的样子,偷偷地看了一眼陈福祥,然後轻声地说:“意。”

陈福祥,显得异常商兴的样子,立即取出一叠用橡皮筋箍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递给立忠说:“这是六千元,你点收起来吧!”

杨立忠接过钱,数也没数,就揣进了怀里,然後对寄艳丽使个眼色说:“现在时间还早,我还有事,我得赶回家去,阿妹你就留下来,好好地待奉福祥哥,过几天我把办结婚证明的文件带来给你。”

陈福祥说:“吃了饭再定吧,我们哥儿喝两杯,高兴高兴。”

扬立忠坚持要走,陈福祥只好作罢。临走时,立忠又对艳丽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瞅准陈福祥不注意的时候,压低声音对艳丽说:“我先走一步,你尽快想办法脱身,到昨晚吃饭的那间裕华酒店二零号房间找我。”

艳丽也对他点了点头。

立忠走了以後,陈福祥便拉着艳丽的手返入屋里,他总是瞅着艳丽看,不住地称赞她长得漂亮。当晚,陈福祥杀了鸡,取出好酒,和艳丽一起吃喝起来。

艳丽无心喝酒,她脑子里总想着如何脱身的办法,但她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装出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一个劲地劝陈福祥喝酒,她想,只要陈福祥喝醉了,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陈福祥显然不知内中有诈,一杯一杯地喝,同时也一杯一杯地劝得艳丽喝,宁艳丽为了稳住对方,也只好陪着喝,两人直喝到天黑下来,艳丽觉得再喝下去自己也会醉,醉了就难以脱身,于是便说:“好了,我不能再喝了。”

陈福祥见得艳丽不喝,他也不喝了。此时,艳丽已是两颊钒红,浑身热辣辣,她瞅了瞅陈福祥,陈福祥吐着酒汽,精瘦的脸上也红扑扑的,可是他还很清醒,一点也没有醉的样子。他取过一条毛巾,用热水湿了,递给得艳丽,让她擦一下身子,然後又取了另一条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擦完身以後,陈福祥一把搂住艳丽,拥着她上了床。

艳丽心里实在不意跟陈福祥睡在一起,可是她又没办法推搪,只好装作忸怩、羞惭的样子躲闪着。

可是,陈福祥一下子就扑在她的身上,他殷勤地替她宽衣解带,她也半推半就地让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陈福祥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上身来就飞擒大咬。艳丽任她摸奶挖阴,终于也挖出水来,福祥满心欢喜地把自己的阳具插到她的肉洞里,艳丽也紧紧把他瘦削的身体抱住。

这时艳丽想起她初恋的男朋友阿雄,他是她中学时的同学,有一年暑假,她和他都留下来护校。在静的夏夜校园角落,她和他初尝了禁果。後来俩人一有机会就找地方偷欢,但是毕业後,他随父母到南方去,竟一去就断了消息。

现在,她感觉到陈福祥插在她肉体里的阴茎要比阿雄长得多,他的一抽一插,好像一条棍子捅入她的肚子里。她又想到立忠,这男人昨晚也曾进入她的肉体,可是她却完全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让他占了便宜。不过她又想到,来日方长,她还怕不能和立忠痛快淋漓地玩一场。

就在艳丽胡思乱想的当儿,陈福祥已经往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夜深了,月亮的光洒落在西窗下。陈福祥像一只死虾般鳞曲着身子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呼酣声。艳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衣服,悄悄地开门走了。

艳丽逃出下岗村走到公路上,天已大亮。此时,刚好来了一辆进城的班车,她便急忙蹿了上去。进了城,艳丽急急忙忙地朝裕华酒店赶去。她必须立即到酒店找到立忠,与她共同享用六千元“身价钱”,然後再筹划下一行动。

进了裕华酒店,找到二零三号房间,她急促地拍了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难道他没有睡醒?她又用力拍了几下门,里面仍然没有动静。

她慌了,又用脚踢了几下,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此时,一位服务员闻声赶来,问她干什麽。她说要找个人。服务员说,这个房间昨晚根本没有住过人。

“轰”的一声,艳丽的脑袋仿佛被人猛击了一棍,慌急中,她差点叫出声来。她想了想,又于心不甘,要求服务员查一查,看有没有一个叫杨立忠的在酒店里住,说她有急事找他。

服务员查遍了登记簿都没有杨立忠的名字。艳丽彻底失望了,她又气又恨,一阵急火上来,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没跌到在地上。

艳丽也不知自已是怎麽样走出裕华酒店的,她在街边默默地站丁一会儿,觉得自己上的这个当太大了,自己太吃亏了。她恨那个杨立忠,恨他太歹毒。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太轻易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现在,落得既失身又挣不到钱的悲哀下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艳丽越想越气,越想越根,她觉得这个亏吃得太大,怎麽也咽不下气去。

她想着想着,她又後悔起来,昨晚走的时候,那陈福祥睡得那麽沉,怎麽不顺便翻一下他的衣服呢,他有的是钱呀!想到陈福祥,艳丽决定再杀个“回马枪”去下岗村陈福祥那里再抓回一把。

于是,艳丽又搭上班车朝下岗村奔去。来到下岗村,天已黑将起来,艳丽匆匆地摸到了陈福祥的家门口,只见屋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线灯光。

艳丽正欲推门进去,忽一想,自己昨晚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陈福祥肯定有了怀疑,对自己的到来定会提高警惕。如何应付他的各种提问呢?必须想好一套应答的话来才行。于是,她站在门口思索起来。

忽然,她隐约地听到屋里有说话声传出来。不是说那瘦猴是个光棍汉吗?

是谁在里面呢?艳丽觉得奇怪,便凑近前去,侧耳听起来。

“怎麽样。昨晚过得舒畅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艳丽一惊,咦!

这个声音怎麽这麽像杨立忠的?难道是他在搞鬼?

她又闭起一只眼睛,透过门缝朝里面看,果然,与陈福祥说话的那人正是杨立忠。

艳丽不禁怒从心起,好哇,你这家伙,原来在这里!她抬起脚,正欲踢开门闯进屋里去,可转念一想:慢!杨立忠与陈福祥本来非亲非故,怎麽两人会坐在一起说话呢?

内中必有缘故。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窃听下去。

“不错,那妹子真逗人,细皮嫩肉的,只是他妈的,已经先过了你的手,什麽东西不蚀一点儿呀!”这是陈福祥的声音。

杨立忠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嘛,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之理呢?”

陈田祥说:“别说那麽多了,那六千块钱快交还给我吧!”

说着,杨立忠从衣兜里取出那叠钱来递给陈福祥。陈福祥接过钱,笑了一下,说:“真是天大的艳福,我们一分钱不用花,就睡了个年轻漂亮女人!不过只那麽一次,未免他妈的不太过瘾,如果她肯再陪我睡,花钱我也肯呀!”

说完,就哈哈地大笑起来。

艳丽禁不佳一阵恶心,一股火蹿上脑门,“澎”地一声,一她一脚把那扇门踢开,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揪住杨立忠的衣领,怒冲冲地说:“好哇,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竟然合谋来骗我!”

两人见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一时吓住了,及至看清来人是得艳丽才镇定上来。立忠用手挣脱艳丽的手,冷笑着说:“这事你也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撞到我们的网上来,要不是你┅┅”

“啪,啪。”艳丽不待杨立忠说完,扬起手就重重地刮了他两记耳光。

立忠捂住脸瞪着眼睛说:“好,我让你一下,现在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们的事到此一笔勾销,你快走吧!”

“走?没那麽便宜的事!”艳丽气冲冲地说:“想我走,快拿钱出来!”

说着,艳丽伸出一只手来。那陈福祥冲上前来,瞪着眼睛说:“你快走吧,反正你又没有什麽损失,不就是跟我们睡了一夜麽,你人还是那麽漂亮,何患挣不来钱?何须赖在这里跟我们磨嘴皮呢?告诉你,钱是没得给你的了,你若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陈福祥说完,便握着拳头在影艳丽面前晃了几晃。

“好哇!你们骗了我,欺负了我,还要打我!”艳丽一边骂一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般扑上前去,抓住扬立忠撕打起来。

“我不走,我要你们赔偿损失,我要你们上派出所,我要告你们强奸罪!”

艳丽骂着骂着,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抓住杨立忠的一只手。

陈福祥走上前来,想用手扳开艳丽的手,谁知艳丽顺势在陈福祥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哇!”地叫起来。

立忠捧着艳丽的头说道:“你先不要这麽凶好不好,钱我们可以给你,不过我们也有个条件,你要答应陪我们好好的玩一次。

艳丽听说有钱,停下来问道:“你们玩得我还不够吗?”

立中笑着说道:“前天晚上我虽然和你有一夕之缘,但那时你醉得像死人,我希望你活色生香和我玩一场。福祥哥刚才也说过,他实在很喜欢你呀!”

艳丽说道:“我要那六千块全给我才肯!”

陈福祥笑着说道:“钱我们并不在乎,我再加两千,不过你要陪我们两个男人同时一起玩,你肯吗?”

艳丽想了想,说道:“你把钱先给我,我就肯!”

陈福祥立即再拿出两仟块出来,交给艳丽收在她的手袋里。艳丽心里当然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她知道想在这两个男人手里脱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她转怒为笑,望着俩人说道:“我本来就已经是你们的人了,想怎麽玩呢?”

立忠笑着说道:“今晚我们来个无遮大会,两男服侍一女,如果你听话,包你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艳丽道:“去你的,大姐今晚豁出去了,还怕你们两个一起来,不过你们可不能太粗鲁,弄疼了我,你们也没什麽过瘾的!”

立忠连忙说道:“你放心,我和祥哥一定会怜香惜玉。你自己脱衣服,还是由我们替你效劳呢?”

“不用你们动手了!”艳丽说毕,就带头宽衣解带。立忠和福祥也连忙自己脱得精赤溜光。柔和的灯光下。浑身一丝不挂的艳丽显得更加娇媚动人。两个赤裸裸的男人胯间的阳物都不约而同地硬了起来。

艳丽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谁先呢?”

立忠说道:“祥哥先吧!”

陈福祥也不客气,他扑过去,一下子把艳丽抱在怀里。艳丽刚才收到钱,现在已经怒气全消,她偷眼望了望立忠那条一两寸粗的肉棒,然後一把握住福祥那条长长的肉棍说道:“祥哥,你这里真长,昨晚才被你搅得一肚子糊涂,现在又要挨你抽插了。

福祥笑着说道:“我好快哩!恐怕不能满足你,不过立忠也好劲,等会儿让他好好和你玩个痛快吧!”

说着,福祥让艳丽分开双腿坐下来,一招“观音坐莲”,俩人的性器官已经交合在一起。福祥贪婪地摸玩捏弄着艳丽的奶子,还低头用嘴去吮吸她的乳头。

福祥捧着艳丽的臀部,用“龙舟挂鼓”的花式抱着艳丽在屋里走了个圈圈,然後把她的裸体放到床上,握住脚踝,架起两条洁白的嫩腿,把那长长的肉棍,插入姑娘的阴道里频频抽插起来。

艳丽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肉洞来的奇境,她被抽插得一颗芳心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不过,福祥也太没能耐了,就在她脸红耳赤。接近高潮的时候,福祥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立忠在旁边观战,记得福祥丢盔弃甲,他连忙提枪上阵。立忠的阳具比不上福祥那麽长,却比他粗一倍。他也不理会艳丽的阴道里灌满了福祥的精液,一于把它当作润滑剂,粗硬的大阳具“渍”地一声整条挤进艳丽的阴道里。

艳丽终于知道了立忠和她交媾的滋味,她觉得这两个男人都强过她初恋的男朋友。

她暗自思量,如果能和这两人合作下去,也未尝是一件乐事。

艳丽想着想着,立忠那条插在她阴道里抽抽送送的大肉棒已经把她推上高峰,她从未试过如此销魂的境界。她真的已经到达欲仙欲死的意境了。

较早时,艳丽还盘算着等两个男人睡熟子後卷席而逃,然而现在她已经如痴如醉、浑身无力。倒是那两个男子虽然各在她的肉体里发泄过一次,却仍然龙精虎猛。

福祥突然拿出一条绳子,趁艳丽身软如绵时把她扎棕似的捆个结结实实,艳丽大吃一惊,忙问他们想干什麽?

福祥狞笑着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死丫头,竟敢在大爷面前发恶,不教训你一下都不知天高地厚。

艳丽慌忙求饶,但两个男人并不理会,福祥用刀指着她,并把自己的阳具硬塞入她的小嘴里。艳丽知道情势不妙,为求活命,唯有免为其难,把那丑陋的东西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着。不一会儿,福祥的阳具就硬了,于是他拉出她嘴里的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去。

另一方面,立忠立即顶上,也把他的阴茎塞进艳丽的嘴里。就这样,两人又在艳丽的肉体里发泄了第二次。两人饱尝了兽欲,竟准备杀人灭口,就在此时,门外冲进来几个警察,他们手持着枪,指使三个人厉声说道:“站住,不许动,你们被捕了!”

艳丽一下子慌了神,急忙走上前,颤抖着嘴唇说:“啊,同志,我┅┅我是受骗的呀,我没犯什麽错呀!”

一位警察瞪了她一眼,神情严肃地说:“你们走私贩毒,偷盗拐骗,还说没犯什麽错!”

艳丽听说,更是慌了神,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声说:“同志,我不和他们一起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是他们骗了我,我是受害者呀!”

警察严厉地说:“少罗唆,有话到公安局里去说!”

说着,警察给三个人一一下了手扣。

原来,杨立忠的真名叫黄小明,陈福祥的真名叫张林,都是从外地流蹿来的犯罪分子,他们一共有五、六个人,结成偷窃、走私、贩毒团伙,他们以城市为作案目标,以租赁农村闹屋为窝点,为了逃避公安机关的追捕,他们常常实行集中作案,分散居住,并且打一枪就换一个地点。艳丽骗婚骗到他们的头上,真是偷鸡不着蚀了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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