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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一)

沉重的脚步在地下室回荡,男人走了进来。

空荡的水泥地上,上身仅着一件白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的陈义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二十四岁的陈义刚从警大毕业没两年,因为表现优异被选入刑事组,却在一次追捕连续杀人犯时发生失误,结果被上级勒令强制休假一个月。

因为心情郁闷所以到PUB喝两杯,没想到被人下了药,落入了魔爪。

陈义的外貌俊美而矫健,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男人而言,是最上等的猎物。

男人走向昏迷中的陈义,伸手去套弄了两下陈义大腿根部的男形,接着扒开陈义的双腿,欣赏起色泽诱人稚嫩的禁地,那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

几个小时前,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已经遭到男人的手指放肆的狎玩,被完全剥夺自尊的狠狠反覆灌肠无数次,直到体内只剩下清水可以流出。

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结束后还被塞入了羞耻的东西。

一直到现在,菊蕾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虽然昏迷的猎物让整个过程少了些乐趣,但男人相信接下来的过程会很愉快。

拿出五六只拇指粗的跳蛋,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

「嗯……」昏迷中的陈义不适的低吟,强力的迷奸药效让他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直到将六只跳蛋都放进陈义体内。

看着诱人且微微红肿的菊蕾紧紧夹着六根电线,男人笑了。

然后他拿出一套两件式的调教皮裤,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陈义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臀瓣,将秘裂深处的禁地露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腰。

看着被钢环分开的结实臀瓣中央垂下六条彩色电线的菊蕾,男人满意的笑了,又拿起第二件皮具。

那件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操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男人考虑了一下,选了一个中号的振动肛塞堵住还含着电线的可怜菊蕾。

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露出分身前端,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一根小号的尿道按摩棒插进陈义的分身前端,然后把整件皮裤上的七八个小锁扣上。

如此一来,这件皮裤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陈义的下体,只露两粒出被分开突出的浑圆,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陈义是不可能靠自己取下来的。

野兽般不怀好意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烁,他脱下陈义的白衬衫,将昏迷中的人扛起带到车上,把车子开往他心目中的目的地。

「狩猎游戏……开始了。」

陈义逐渐恢复意识时,只感觉头痛欲裂,紧接着,就是身体的异样感。

「嗯……」难受的低吟,吃力的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什……噢……」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陈义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苦闷的震动。

陈义僵住了,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分身内部细微却鲜明的酥麻刺痛显然也被放入了变态的道具。

「该死……」双腿忍不住夹紧,陈义还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睾丸与双乳又是剧烈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咒骂不已。

虫,树林中的大蚂蚁与其他虫类在他赤裸的身躯上爬行,疯狂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囓咬着。

那是因为男人在陈义的双乳与睾丸处涂抹了糖水的关系,不过陈义并不知情,只能慌忙的在都是落叶的地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

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陈义呻吟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到有人的地方去求救……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强忍着被虫蚁囓咬与下体强烈的刺激和折磨,陈义踉跄的朝隐约可见光源的地方前进。

「呼……嗯……」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

一路上跌跌走走,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植物刮出多少细小的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快感与无法高潮的折磨中,就连虫蚁的囓咬都快变成一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明明夜晚的山区很冷,陈义却出了满身大汗,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难过的呻吟与喘息。

好不容易远边出现了一幢别墅,陈义大喜过望,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到别墅前,用肩膀撞着门。

「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忙,有人在吗……」

他努力抖着身体想把身上的虫蚁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灯,他看见自己肌肤上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还有像水蛭一样的东西黏在左乳上,令他慌忙的用赤裸的身体去摩擦墙壁,只想把那东西给弄下来。

可是水蛭没弄掉,反而把胸前两粒乳头摩擦得有些红肿了。

喀,门打开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诧异的看着他。

陈义想起自己的模样,英俊的脸庞一红。

「先生,帮个忙,我被歹徒袭击了……帮我把手解开好吗?」

男人愣了愣,赶忙让陈义进屋。

「真是谢谢你。」陈义感激的道谢,吃力的走进屋子,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间随着他走路动作露出的两粒鼓胀的浑圆上。

「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男人动手帮他拍去身上的虫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药了……嗯……」男人的手从右乳抓起一只大蚂蚁,陈义尴尬的缩了缩肩膀,「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解开吗?我自己来……」

「当然,我去拿剪刀。」男人转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道,「你怎么碰上吸血蛭了?我等等帮你处理,硬扯下来会感染的。」

陈义没有回答,体内忽然加剧的震动让他噎住了气,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渐渐弯下了腰。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似的用剪刀把绑住他双手的麻绳剪了开,然后要陈义坐到沙发上去。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药箱帮你处理吸血蛭。」

陈义也确实感觉口干,便把整杯水喝完。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他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沙发。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陈义腰部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法保持端正坐姿。

「别起来啊,我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完全没理会他身上的汗水与不稳的呼吸,动手抚去他身上的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药粉与工具。

这下陈义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与不知道什么药粉处理起吸附在他左乳的水蛭。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乳尖,陈义整个人都绷紧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吟。

丑陋的水蛭离开后,挺立红肿的乳尖流下细细的血丝,看起来煞是诱人。

男人又接着帮陈义处理好其他被水蛭吸附的部位,而当他要陈义分开双腿时,陈义马上拒绝了。

「但是你这边有三只吸血蛭啊,不赶快处理擦药一定会感染的。」男人严肃的道。

陈义也听说过感染的问题,但在灯光下他才知道自己穿的竟然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调教皮裤,又要他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露出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

踟蹰了好一会儿,陈义才勉强自己把腿张开。

大张的腿间,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激而鼓胀的两粒浑圆看起来几乎要被胀破了,粉嫩色泽的部位却趴着三条黑色的吸血蛭,看得陈义阵阵不安。

男人的手伸向了浑圆,陈义一震,低叫:

「你做什么?!」

「我总要确定位置才好动手啊,别动。」

陈义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他总觉得男人刻意揉捏抚摸他腿间的浑圆,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把那三只水蛭给拿下来。

等男人的手移开了,陈义马上就要把腿合起来,却惊觉自己浑身无力。

「你……」又惊又怒的看着男人,陈义紧张的看着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间。

「我帮你消毒。」男人不怀好意的微笑,沾满双氧水的棉棒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肤。

「啊──」陈义不停的抽着气,痛到双眼暴睁,却无法阻止男人把双氧水涂上双乳与身上其他被虫蚁咬伤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你看,被咬得好严重啊,都肿了。」一边揉捏他的浑圆,一边拉扯乳头,男人的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光泽。

「放手!我是警察……快放手……」陈义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的手带来的快感。

「你是警察?警察有这种打扮的吗?」男人的拇指来到肛门处,隔着皮裤用力按了按。

「干……不要碰……」震动肛塞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体内顶入,陈义难受的皱起眉。

「屁股里插着东西的警察,嗯?」男人笑道,从桌下的抽屉拿出一捆胶带。

「你要做什么?别乱来,我真的是警察……」陈义见男人拉开自己的双腿,紧张的大叫。

「我怕药效退了以后你会突然反抗,还是绑紧一点比较安全。」男人认真的道,把陈义的双腿左右架上沙发扶手,脚踝用胶带捆在椅脚,膝盖则用胶带在扶手上缠绕了好几圈。

陈义的双手手腕也被胶带缠牢了,用麻绳绑到沙发后方窗帘的支架上。如此一来,就算药效退了,陈义也已经变成鉆板上的鱼肉,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了。

被捆绑的过程中,身体不能动的陈义大声咒骂,直到男人完成所有工作,他还是吼骂不休。

「唔,你可真有活力啊……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吃下更大的东西吧?」

「去你的!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

男人不理会他,迳自打开皮裤后方的一个密码锁,慢慢把震动肛塞抽了出来。

陈义的声音噎住了,震动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

啵!埋入他体内将近三个小时的东西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淫縻的微音,陈义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警察会因为插在屁股的东西被拔出来就这样呻吟吗?」男人用还在震动的肛塞拍打陈义的脸颊,混着肠液、精液与润滑液的液体沾污了陈义怒目而视的俊挺脸庞。

气愤的瞪着男人,陈义却恐惧的看着曾经塞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那是约莫两三公分粗,十公分长的肉色道具,震动时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有上头浊白类似精液的东西……

他在昏迷的时候被什么人给侵犯了吗?!

大脑阵阵混乱,回神是因为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压在括约肌中央,浅浅的出入着,除去男人的手指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括约肌夹住。

「别碰我……什么东西……」

「那是你体内玩具的电线,我要放进去的东西还没碰到你呢!」

体内的东西……

「拿出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陈义嘶吼,原本有些麻痺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更鲜明的感觉到电线的存在与体内的震动。

「拿出来吗?」男人玩味的笑了笑,食指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唔……把手拿开……」陈义仿若困兽般低吼。

「哼哼。」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拉出电线。

六只跳蛋在体内移动着,陈义一个哆嗦,小腹又是一抽,一股热流无法宣泄,只能倒流回已经胀鼓鼓的袋囊。

男人慢慢的抽出一只跳蛋,让剧烈震动的情趣用品在陈义面前晃动,用胶带把跳蛋贴到陈义的左乳上,接着又抽出一只,贴到右乳上,陈义谩骂着,用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话咒骂,但当最后四只抽出后,他也没了声音。

湿热的黏稠液体随着跳蛋流出,沾湿了股间,被皮裤包裹住的下体一阵湿热。

男人又解开他下腹部的小锁,拉下拉炼,露出插着尿道按摩棒的前端,铃口不停的张合着却只能流出少许透明液体,陈义在看见自己的分身竟然被插入这种东西以后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骂什么了。

眼看男人是想把那四只跳蛋塞到前面,陈义闭紧眼,强迫自己压低姿态。

「先生,住手,我不玩同性恋或SM……放开我,我保证不追究你……」

男人挑眉,看着陈义屈辱不甘的神色,唯一的回答就是把两只跳蛋贴在他两粒浑圆上,一只塞到冠状沟下缘,一只择抵在前端铃口与尿道按摩棒交接处,然后拉上拉炼。

「不玩同性恋或SM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从今以后只能被玩屁股。」

「干!你真的活腻了,我绝对要把你移送法办……」陈义呼吸急促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到具被跳蛋震动得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男人瞇起眼,露出冷笑。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他掏出自己壮硕的昂扬,淋上润滑液,开始用手指捅着陈义的菊蕾。

「浑蛋,你敢……啊──」

彷彿炙铁一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括约肌,陈义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体内被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痛……噢……」

男人像是打桩一样的抽送起来,陈义痛苦的哀鸣着,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男人粗大的性具在非性交器官的入口奋力抽插,加上体重用力抽入的动作让陈义的骨盆与背脊承受极大的压力,他先是痛得哀嚎,然后痛苦的呻吟咒骂,最后只好咬紧牙关祈祷男人赶快结束,并且不会染病。

屋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与抽送时润滑液发出的黏稠声响,陈义的呻吟与哀鸣让男人非常满足,见他到后来竟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不满的调整插入角度,用力撞击起陈义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噢……咿、不……」强烈的快感让陈义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带着酥软的鼻音,注意到这点的他理智强烈抗拒这种感觉,「啊……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警察大人,被操屁股爽吗?」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混帐、嗯、别碰……不要再顶那里……」无法宣泄的快感让陈义口齿不清的喘息着,皮裤前端已经可以看见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啊、啊……解开……啊……」

不理会陈义的呻吟,男人迳自发泄完兽欲,把体液射入他体内深处,拔出分身拿起刚才准备的东西。

「接下来要给你插这个。」

被快感迷濛了视线的陈义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东西后,面露惊恐。

那是只大号的肛塞,造型是四颗球体,最细的约莫两公分,最粗的有六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根本就是陈义无法想像的凶器。

只在A片中看过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陈义慌张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这可是好东西呢,最粗的这颗刚好会抵在前列腺上,括约肌的地方还有可变速的震动钢球帮你按摩才不会造成血液循环不良,总共七段变速,还可以当灌肠用具……」男人笑着介绍。

「妈的,你这个变态!好东西你不会自己用!」陈义浑身紧绷,身体依旧虚软无力,只有指尖勉强能动。

「我对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肛塞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又往才被摧残过的红肿菊蕾灌了些润滑液,仔细涂抹一遍,才慢慢把粗大的肛塞塞入。

「干、不、不要……痛……」

才被狠狠侵犯的穴口又肿又刺的疼痛着,再被硬物撑开,陈义痛哼。

前两颗球体很顺利的进入了,但是第三颗整整有六公分粗,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陈义痛到咒骂不休。

男人叹了口气,在陈义以为他会放弃时,他扣住陈义的腰,调整了陈义的姿势,托起陈义的身体,把肛塞放到他身体正下方的沙发上。

意识到男人的主意,陈义慌张的叫道:「住手、我不行……会弄坏的……不要……」

男人不理会他,慢慢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道,让陈义自己的体重把肛塞压入体内。

「啊啊啊──」当最粗的部份突破括约肌的把守进入体内时,陈义淒厉的惨叫,「痛、好痛……裂开了……」

男人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裂开了,括约肌完美的皱摺被撑平了,还有几处带有丝丝血丝。

「不严重,多被操几次就会习惯了。」男人边说边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体内,重新扣上皮裤上的小锁,断了任何陈义可能取出肛塞的机会。

陈义痛到说不出话来,就连刚才勃发的快感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际,把牙托塞入他口中。

沾满肠液与体液的粗大分身就这样捅入陈义无法闭上的嘴。

陈义被绑在沙发上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唾液与精液从他无法闭紧的嘴角流下,他身上满佈男人泄欲的痕迹,白浊的体液沾满他的脸、胸膛、小腹与大腿内侧,而他仍然被迫穿着那件皮裤,马达震动声从皮革内传出。

「……让我去厕所……拜託……」不知道第几次哀求男人,陈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边。

「想去厕所也可以,但你先自慰给我欣赏欣赏。」

说完,也不理会陈义羞辱难堪的表情,他继续用餐。

过了一会儿,陈义再也无法忍耐了,只能难堪的低声道:「我知道了。」

男人笑了,解开外层皮裤的锁,慢慢剥下因为体液、汗水和润滑液的关系几乎贴合在肌肤上的皮革,露出插着巨大肛塞的菊蕾与颤抖的臀部,解开陈义双手和分身的束缚。

他不急着抽出尿道按摩棒,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镜放在沙发前,让陈义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陈义屈辱的撇过头,分身被男人用力的撸了两下。

「警察先生,看看你的样子,看着镜子自慰吧。」

男人缓缓抽出尿道按摩棒,抓起陈义的手放到终于解脱的分身上。

陈义因为愤怒而粗重的喘息着,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镜子。

镜子中的男人像是变态同志A片里面的零号一样满身精液,自己握着分身,铃口已经完全张开,浑圆被钢环拘束,被左右捆绑而大张的双腿股间插着可怕的粗大性道具……

「如果你不会自慰,想尿尿就只能用导尿管了。」男人的小指头轻轻挖着铃口,「从这里塞进去,然后还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里面……」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陈义只能僵硬的套弄起分身。

男人满意的走到一旁坐下,火热的目光盯着表情羞辱痛苦却逐渐混杂了快感的陈义。

几分钟后,陈义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压抑许久的高潮终于来临,大量的体液溅洒而出,喷溅上陈义的胸膛与小腹,连续射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时把肛塞的振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陈义失控的呻吟着,原本渐歇的高潮再度来临,前列腺被连续振动的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射精。

将近十次以后,喷射出的体液愈来愈少,陈义的呻吟也从高潮的余韵渐渐转为痛苦,已经没有东西可射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动。

忽然,陈义惊慌的睁大眼,发出惨烈的哀鸣,因为男人开启了肛塞轻微放电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从铃口射出。

                               (二)

陈义被关在别墅的地下室,已经一个礼拜了。

除去周末,男人出现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有晚上在,有时候白天会突然出现,也曾发生过忽然离开的情况,所以他推测男人应该有个繁忙而不规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着要逃跑或逮住机会制服男人移送法办!

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没有窗,连气窗都没有,只有小小的空调风口,门则是厚重的铁门,即使在地下室内,陈义的手脚也戴着束具或刑具,可见男人非常谨慎。

陈义在警校学过开锁,他也曾尝试逃跑好几天,但双手一直被反铐在身后的他,是没有办法打开上了三道锁的铁门的,最后只好死心承认他无法靠自己逃离这个地下室。

在这短短的七天内,陈义尝尽屈辱与痛苦的折磨,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监禁奸淫,从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触碰过的禁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扬贯穿外,还被各种变态的道具玩弄,陈义已经恨得直想宰了那个男人──可惜他被强迫休假后不能带枪,不然他绝对会开枪打爆男人的脑袋!

俯卧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陈义忍耐着体内持续的震动。

──虽然变柔软了干起来很爽,但是变松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练习紧缩菊蕾吧。

这么说着的男人,在他体内贴近括约肌的地方放了两颗会放出微量电流的跳蛋,轻微的震动与电流总是刺激括约肌本能的紧缩,让陈义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夹紧臀部。

然后在男人出现时,恢复紧窒的秘处就会再度被残忍的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男人的兽欲后,被灌肠导尿。

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陈义的肌肉开始紧绷,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脚,换来今天被戴上颈圈铐在地上的铁环,所以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

无法转头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男人解开了皮裤的外层,被铁环分开的双丘深处,饱经摧残的菊蕾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红艳的媚肉啣着粉红色的电线,看起来异常诱人。

「不……放开我……」双手被皮手铐反铐身后的陈义在男人的手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时抗拒的挣扎起来。

将电线往外拉,两只拇指粗细的跳蛋混杂着男人的体液、肠液及润滑液被抽了出来,随着菊蕾的收缩,还不时有温热的透明液体流出。

男人把陈义的腰往上抬,强迫他改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的手指再度进入了那随着他的呼吸不停收缩的穴口。

「唔……」陈义的身体挣扎的往前倾,像是想逃离男人的手指似的摇晃腰身,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管第几次被挖弄都一样的噁心厌恶感让陈义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看,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嘛……」手指翻搅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男人抓住陈义双手手铐的铁炼往后扯,强迫陈义的臀部向后突出,让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手指在体内画着圈,压迫着体内被跳蛋刺激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敏感湿润的媚肉,陈义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咬牙忍耐着混杂变态甘美快感的屈辱与心理上的噁心反胃。

「嗯……」

手指触碰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电流般贯穿脊椎,陈义发出了甜腻而难受的闷哼。

「之前被我碰的时候还说我是变态,现在倒是可以发出可爱的声音了,警察先生,你现在跟那些会被逮捕的男妓一样在摇晃屁股。」说着极其羞辱的话语,男人粗鲁的抽插翻搅两根手指,不时的张开手指撑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淫糜的声响在地下室回荡。

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手指玩弄几个小时,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

陈义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更加惊慌。

男人拿着一根直径有三公分的黑色橡胶棒,涂抹上润滑液就抵住红肿的菊蕾。

那瞬间的触感让陈义知道了那根橡胶棒表面佈满了诡异的颗粒,当男人逐渐施加力道时,陈义挣扎的想往前爬,发出悲惨的呻吟。

「不要……浑蛋!住手、放开啊……」

趴在地上踢动双腿,脆弱的肌肤摩擦着水泥地,陈义因为惧怕被那样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里而扭动身体反抗后庭感受到的压力。

男人试了几次,橡胶棒都在陈义的挣扎中自穴口滑开,不满的一把握住陈义大腿根部被铁环紧束的袋囊与分身,用力的搓揉捏压。

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这样的对待,陈义嘴里迸出惨叫。

「啊──放手、好痛……啊啊……痛……」

「再乱动会被弄坏吧?」扯着陈义的分身与袋囊,男人恐吓着,成功的让陈义不敢随便挣扎。

颗粒鲜明的硬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体内,陈义皱紧眉头,难受的喘息着。

男人就这样一手抓着他的要害,一手缓慢规律的抽插起橡胶棒。

「嗯、该死……唔嗯……」陈义难受的呻吟,那些细小的颗粒给穴口极大的折磨与刺激,让他本能的愈来愈收紧括约肌,同时深入刺激体内的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

男人观察着陈义的反应,慢慢改变抽送的频率,粗鲁抓住他分身的手也开始爱抚他。

「啊……啊嗯……」充满快感与压抑的苦闷喘息,挺立的分身铃口渐渐有体液滴下。

「腿张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轻摇橡胶棒,男人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喃着。

摇晃的橡胶棒轻碰着敏感点,却停止了抽送,快感硬生生的卡住,陈义痛苦的皱眉,从咬紧的牙关挤出咒骂。

「去你的……你这个变态……」

毫无预警之下,橡胶棒往外抽出几公分,接着用力往陈义体内刺了进去,颗粒分明的前端抵着前列腺往体内深处狠狠摩擦挺进,无数的细小颗粒无止尽的撞击着前列腺。

「啊!」

陈义瞪大眼,声音哽在喉咙中,在男人的手中达到高潮。

「哼哼,陈警官,你的屁股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淫笑着,男人把手上的体液抹在陈义随着喘息起伏的胸膛上。

「你去死……」咬牙抬脚往男人腰侧踹去,但这次没成功,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腿,扛到肩上,陈义狼狈的侧躺在地上,被摆出了羞辱的姿势。

「角度刚好,试试看这个体位你会不会爽吧。」男人的目光停在还无法阖拢的菊蕾,掏出分身。

惊觉男人的意图,陈义喉咙中发出垂死的低鸣,困兽般的踢动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扣死了结实的腰身。

「不,住手,你这变……啊!」

这种体位无法放缩括约肌,陈义闭眼咬牙,努力忍住再度被侵犯的痛楚与折磨。

男人做着活塞运动,嘴里不停的羞辱他。

「陈警官,你知道吗,我插进去的时候,你这朵菊蕾的皱摺也会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连媚肉都翻出来了,是淫荡的粉红色喔……」

恨恨的瞪着男人,陈义忍着下身的痛苦反嘴嘲讽:「我只知道你跟我学到的性变态强暴犯的内心侧写一样,因为极度自卑与幼年时的阴影才会想用胯下与暴力征服别人……尤其像你这种人,八成小时候也被谁干过吧?」

男人瞇起眼,不说话了,只是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插入,让陈义更清楚的感觉到硕大的前端出入括约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后把体液射入陈义体内。

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脚踢在陈义的双腿间,痛得陈义惨嚎一声,整个人缩成虾米状。

「很高兴你还有精神骂人,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陈义被带到别墅的一间房间,看穿了陈义一离开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图,男人用钓鱼线捆绑住陈义的分身和浑圆根部,如果陈义硬是要逃跑,纤细却柔韧的钓鱼线甚至可以切割开脆弱的肌肤。

那间房间内式各式各样的刑架,男人把陈义反折铐在背后的双手挂在一处从天花板垂下的铁炼上,自己走到房间中央的一个三角形木台旁,从架子上琳瑯满目的性爱道具中选了几个震动按摩棒,刻意给陈义看了个清楚。

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的肉色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上头筋肉怒张,不用想也知道被这样的东西侵犯会有多恐怖。陈义脸色转白。

另一只是跟陈义的男性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看起来很正常,打开开关后却以可怕的角度与速度回转震动着,陈义不禁想起肠壁被翻搅的痛苦。

第三根有五六公分粗细,佈满可怕的颗粒与一圈圈像是羊毛圈一样的东西,陈义听见自己喉咙中有细不可闻的哀鸣,忍不住挣扎起来。

当陈义看清楚最后一根时,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满布颗粒长达近三十公分的长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性拳头大小的颗粒球体,是个能把身体完全破坏掉的凶器。

男人打开三角木箱把四根道具安装好,然后把陈义穿了七天的皮裤整个脱下,将他带到木箱旁。

「上去。」

陈义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后的下场,怎么也不肯前进一步,如果不是钓鱼线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马上就跑。

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钓鱼线,陈义忍不住惨叫,一缕鲜血滴到地上。

「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屁眼被我操了这么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强行开垦的痛苦,但是你的这根傢伙和阴囊被钓鱼线割离身体就没救了,考虑清楚吧。」

陈义痛苦的弯着腰,下体的剧痛让他都要以为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会被扯下来。

所以当这个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钓鱼线要他坐上去时,他屈服了。

那个三角木箱比他目测的还要高,虽然陈义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强跨坐上去,竟然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四的深陷大腿根部。

男人先用钓鱼线捆住陈义的分身根部,把钓鱼线固定在木箱上的铁环,又牵了一条铁炼把陈义反铐背后的双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则被铁环铐在木箱底座上。

男人压下陈义的上半身,将一只巨大的注射器吸足了润滑液注入紧张收缩的菊蕾。

「嗯……」冰冷的液体大量注入体内,陈义皱紧眉。

「夹紧一点啊,现在流光了,等等没润滑液让肠壁受伤我也不会停的。」男人又注入三百cc,并用手指细心涂抹括约肌内外,直到大量的润滑液将陈义股间完全浸湿。

接着要陈义坐好,将他两侧乳头则被钓鱼线捆绑后,与颈圈的铁炼一起系在天花板的活动铁环上,如此一来,陈义只能挺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无法动弹。

陈义长年锻炼的结实大腿紧紧夹着倾斜的木板,他必须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身体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顶端对会阴的伤害,可是这样让他的菊蕾跟着紧缩,无法放松减轻接下来可能的疼痛带来的折磨。

满意的欣赏陈义脸上紧张、恐惧与愤怒交杂的模样,男人拿起遥控器,随意按了两下。

木箱传来的振动让陈义绝望了,他绷紧身体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

冰冷的异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继续往上顶。

陈义努力的挺腰想舒缓那股压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无法与机器的力量抗衡,他感觉括约肌逐渐被撑开了。

「嗯、嗯……」汗水开始浮现,陈义呼吸急促的发出极力压抑的难受痛哼。

巨大的硬物将括约肌撑了开来,但却迟迟无法进入,粗大的前端堵在穴口,被从体内流出的润滑液沾湿。

菊蕾被持续撑开的感觉让陈义本能的收缩起穴口,慢慢往上顶的前端随着他每次收缩都更深入少许……五分钟过去了,陈义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可是从感觉看来,最粗的部分还没进入。

「……停下来……要裂……啊啊啊──」

就在他挣扎着开口而导致括约肌稍为放松的瞬间,男人按下了某个摇控钮,那根硬物猛然往上一顶,粗大的前端就这样撞开括约肌,插入直肠深处,强烈的剧痛让陈义哀嚎不止。

可是粗硬的道具佔据了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推挤着狭窄的媚肉,也挤压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泪珠。

粗大的异物还在深入,陈义痛到无法夹紧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到会阴处,木板抵着袋囊,两粒浑圆一左一右的被分开,光滑的木板同时介入了结实的臀瓣,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没入体内。

「啊、啊啊……」

欣赏着陈义满脸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缝一探,绕着咬紧异物的括约肌摸了一圈,满意的拍拍陈义的屁股。

「只流一点点血,先来个三百下把你底下这张嘴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再换换花样。」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所带来的痛楚已经夺去了陈义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轮抽插间,因为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被剧烈压迫摩擦的缘故,浊白的体液沾污了陈义的视线……

「啊、啊……啊──」

充满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回荡在房间内。

如果可以,陈义不想让男人称心如意,也不想满足他变态的兽欲,但窄紧的肠道与括约肌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更何况,男人也没让他其他敏感的部位好过。

被钓鱼线捆绑的双乳被充分玩弄后,残忍的穿上乳环,然后夹上震动乳夹,痛麻儒万蚁啮咬的折磨让陈义痛得目眥尽裂;而后男人把目标移到陈义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样的招数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陈义痛到泪汗齐流的情况下心满意足的大笑。

被迫骑在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喘息。

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导尿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后在麻痺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后,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义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淒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液随着巨硕道具的抽插溢出,与后庭同样饱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一根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动棒抽插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液随着异物抽送流出……

「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屁股插尿道还射精吗?」旋转尿道震动棒,男人舔咬陈义红肿渗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义意识不清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义身上的束缚。

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义体内的震动棒从抽送的棍子上解下,如此一来,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陈义体内了。

把陈义拖下木箱,将已经精疲力竭的陈义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翘起臀部,动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动棒。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义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动着吐出欲液。

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湿润的洞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肉……

手指尝试的插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么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

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义清洗干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义体内,然后将之前那件皮裤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义穿上。

不过,这次皮裤没有用肛塞或什么假阳具,而是几根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根钢丝贴着肠壁媚肉直达体内深处,红肿外翻的穴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佈上钢丝,然后套上皮裤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义可怜的分身丛皮裤的拉炼露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性,陈义的苦难还没结束……

                            (三)

五天后,当男人取出陈义体内的钢丝时,被电流持续刺激七十二小时的媚肉与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弹性,甚至窄紧胜逾处子。

男人握着他鼓胀的阴囊,嘲讽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没办法高潮……肿成这样啊。」

陈义无力的摇头,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此时的陈义双手被皮环跟双脚脚踝铐在一起,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一根铁棍撑开,铁棍上的铁炼衔接着乳环,让他被迫曲起双腿摆成M字形的屈辱姿态,还不能挣扎,否则冰冷的乳环随时可能撕裂他红肿的乳头。

「你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边说边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陈义惊恐的抽着气,身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着男人在一根导尿管上涂抹润滑液。

由于分身根部被钢环紧束,即使在恐惧中也还是昂扬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铃口几番挖弄后,细心的将导尿管插入。

长时间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多少有些习惯了,陈义忍耐着不适,冷汗一滴滴的从肌肤渗出。

「嗯……」

异物入侵赶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往体内入侵,在钻入膀胱的瞬间,陈义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开始爽了?」男人旋转着导尿管,让陈义痛得大声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露出臀部,才满意的拍拍那结实的臀瓣。

「这是调教用的甘油,由于密度关系,注入膀胱后,一旦抽出导尿管,除非用注射筒吸出来,是不可能让甘油流出来一公克的。」

在陈义惊恐厌恶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导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陈义一开始只觉得腹中一阵冰凉,但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甘油量的增加,他开始感觉到阵阵尿意,膀胱承受的压力也逐渐增大。

他的喘息声变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块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继续注入甘油,不管陈义痛苦的沙哑咒骂,硬是让陈义平坦的小腹在过多的甘油进入膀胱后渐渐隆起陈义苦不堪言的颤抖着,强烈的尿意与膀胱几乎要被胀裂的疼痛让他发出近乎垂死的哀鸣。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将导尿管抽出一截,换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气,然后一股作气的把尿管抽出。

陈义喘息着,恐惧的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排出膀胱内的液体。

「干……你做了什么……」

「气压作用啊,有什么好意外的?」男人用润滑液涂抹在他菊蕾上,满意的插入手指,「真紧,太紧了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我帮你捅松一点吧。」

残酷的撕裂感从括约肌传来,陈义哀嚎,没有经过适当扩张的菊蕾硬生生的被男人的分身贯穿,剧痛让括约肌不停的收缩,紧密的包裹住插入体内的滚热硬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压着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让他痛苦到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失控呻吟。

男人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将滚烫的体液喷洒在陈义体内,也不拔出分身,就这么边享受分身被窄紧内壁包裹的快感,边把一根棉棒粗细的橡胶管从陈义的铃口塞入。

陈义痛得满身大汗,但他任何动作都会让双乳的乳环被扯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橡胶管没入分身,紧张与疼痛让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带给男人更多愉快。

让他不安的是橡胶管末端连结了一条管子,管子另一头衔接一只可充气的球体,显然这东西带给他的折磨还不只现在的疼痛。

「过来!」

男人把他拽下床,强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于手腕与脚踝被铐在一起,乳环又被膝盖间的铁桿牵扯,陈义只能蜷曲着身体,慢慢在地上移动。

缩着身体的姿势压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红肿的双乳又传来被撕裂的疼痛,短短一百公尺的距离,就让陈义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部与阴囊,在他痛得只能缩起身体呻吟后,拿出一个如苦瓜般粗大而充满疣状颗粒的可怖假阳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舔湿它,然后坐上去。」

「……不可能……」陈义又羞又气,屈辱与恐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胶球,陈义忽然感觉到分身内的橡胶棒胀大了一圈。

「啊!」尿道从内部被撕裂的剧痛让陈义冷不防的惨叫出声。

「我的耐性有限,你自己好好考虑啊!」男人说道,手上又是一握。

陈义痛到发不出声音,冷汗与被痛出的泪水沿着他俊挺的脸庞流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愿的张开嘴,屈辱的舔起那根噁心的假阳具。

男人看着他脸上被耻辱与痛苦煎熬的表情,兽欲大发,走到他身后,再度侵犯双丘间可怜的菊蕾。

「干、不要……」陈义痛苦的呻吟,扭动腰部想逃离男人的插入。

「老子给你点润滑液!好好舔!」一手抓住陈义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张口惨呼时按住他的后脑压下,强迫他吞入那根巨硕的凶器。

难以想像的巨大性具直直顶入咽喉,陈义呼吸困难的干呕,菊蕾大力收缩,加深了被另一个男人佔有的痛苦,更别说疼痛无比的分身被粗鲁套弄揉捏的酷刑,直痛得陈义抽搐不止,涕泪横流。

等到男人放开他时,陈义面前的假阳具已经沾满水亮的唾液,红肿的菊蕾也流淌下男人浊白的体液。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陈义恐惧的喘息,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

就是看出男人的认真,才更感到畏惧。

「给我坐上去!」男人抓着陈义的头发往前拖,强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上方,从菊蕾滴下的浊液刚好落在假阳具前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淫荡感。

「不、放开我……进不去……」陈义挣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拼命抬腰让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开。

男人似乎恼了,从床头抽屉找出一条膏药。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样子我们的警察先生还没学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谁要服从你这个变态……啊、做什么……」

膏药的锥形前端插入菊蕾,男人用力把整条膏药都挤进陈义的肠道。

「这是我朋友研发的秘药,这个用量大概可以让最厌恶肛交的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渴望被插肛门插到死。」

男人的声音与从体内扩散开的万蚁爬行的奇痒让陈义发出绝望的悲鸣……

看着陈义痛苦的模样,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

「真是的……看来我不能陪你了。」

解开陈义四肢的束缚,重新给他穿上两层式的皮裤,惟独拉开了臀部处的拉炼。

「前面就先塞着吧,我留些玩具给你。」把陈义的双脚脚踝铐在床脚柱的铁炼上,男人丢给陈义一堆形状奇特的性爱道具,「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可别把自己的肚子给捅破了。」

说完,男人匆匆离去,只留下抱着肚子呻吟的陈义。

黄昏的阳光随着时间流转渐渐消失,房间内淫糜残忍的淫虐景色也隐藏在黑暗之中。

当房间的灯再度打开时,男人非常满意的看着双眼所见的场景──陈义因为大腿间的铁棍连接着乳环的铁炼而只能保持跪姿,他此时跪在地上抬高臀部,右手抓着一根粗大螺旋的按摩棒在菊蕾进出,左手则揉捏着露在皮裤外的浑圆,英俊的五官涕泪纵横,充满痛苦与快感,眉宇间苦闷的受虐气息让男人兴奋的舔着嘴唇。

「怎么样,自己插自己还爽吗?」地上散乱的道具或多或少都沾了各种体液,显示陈义在他离去的时间内露出何等狂乱而淫荡的姿态。

「救……停止……要坏了……」陈义口齿不清的哀求,鼓胀的膀胱与几乎要逼疯他的麻痒令他完全无法思考。

「先进浴室吧。」解开他脚踝的束缚,男人把他牵进浴室。

爬行的动作让按摩棒刺激着狠痒的肠壁,每一步都让陈义呻吟不断。

浴室内有一只很小的浴桶,尺寸大概需要陈义抱着双腿才能坐进去。

男人替陈义脱下皮裤,命令他背对自己跪下。

陈义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精神,他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顺从的摆出屈辱的姿势,让男人抽出体内的按摩棒。

「嗯……」少了按摩棒摩擦的空虚,内壁那要命的麻痒又开始扩散,红肿外翻的菊蕾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收缩……

「真淫荡啊,我喂你吃好吃的东西吧。」

男人拿出做成圆形的冰块,一颗颗塞入陈义体内。

「好冷……做什么……啊!」

近十颗的冰球将腔道塞满,分身内的矽胶管再度膨胀,陈义痛喊,括约肌在疼痛下用力紧缩。

「闭嘴,坐进去。」男人指着那个木桶道。

陈义痛得冷汗直流,勉强爬了过去。

由于木桶太小,就算陈义已经努力让大腿贴向胸部,木桶边缘仍是卡着陈义的膝窝与背脊,让陈义只能以尾椎支撑身体重量,露出怀抱双腿突出私处的难堪姿势。

男人又调整了一下他身体的角度,拍拍他胀大的腹部。

「这是惩罚,你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了,别忤逆我的命令。」

他又把陈义双腿间的铁棍铐到陈义的颈圈上,双手手腕也再度跟脚踝铐在一起。

然后,在陈义惊慌的目光中,男人提了一个水桶进来。

男人先在木桶里加了些水,然后把水桶里的东西倒了进去──「什么东西……住手、住手啊……」陈义淒厉的喊叫,湿凉黏滑的生物落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更多的汇聚在他的私处。

原来男人准备的是一只只拇指粗细大小的小泥鳅,活蹦乱跳的泥鳅顺着水流在陈义的下体附近剧烈活动着,时而不时的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与大腿根部的男性分身和浑圆。

「陈警官,你知道有道菜叫做豆腐泥鳅吗?把泥鳅放在豆腐上拿去蒸,泥鳅因为怕热就会主动往豆腐里钻……」男人残忍的笑着拿起莲蓬头,把水温调到最热。

「不……不要、快住手……」陈义的瞳孔因为剧烈畏惧而收缩,烫热的水淋在胸口带来的疼痛远不如心里的恐惧。

随着水温升高,泥鳅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同时,陈义体内的冰球也逐渐被体温融化成水,冰凉的水渐渐溢出菊蕾。

注意到双丘间的水温没那么烫的泥鳅群疯狂的往菊蕾附近钻动,陈义紧张的求饶,疯狂的扭动身体……

忽然,陈义的声音一下子断了。

他睁大眼,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进去一半了,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啊。」男人着迷的注视着黑色的泥鳅钻进粉嫩菊蕾的模样。

就某种意义而言,被这种生物进入体内远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压力和打击还大,陈义整个表情扭曲,崩溃似的嘶喊……

「……不……不要啊……拿出来……不要进去……」

可是他的哀鸣徒劳无功,随着水温的上昇,愈来愈多泥鳅开始往他体内钻入,在窄紧麻痒的肠壁内扭动。

但窄紧的内壁也许让泥鳅很不舒服,加上陈义的用力抗拒,不时的有泥鳅从菊蕾滑出,然后又有新的泥鳅钻入,甚至还有同时钻入与钻出……

「这样不行啊,我还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装进几只泥鳅呢!」男人动手把钢钻出头的泥鳅推回他体内。

陈义疯狂的摇头,他的呻吟听起来已经像是在悲鸣哭泣,但男人仍然没有饶过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鳅都塞入他体内,陈义已经只能失神的呻吟了。

「因为过度恐惧所以停止思考吗?」男人沉吟,把陈义抱出木桶,让他躺在地上,戴上保险套,挺身进入充满泥鳅的秘蕾。

硬物的侵入让泥鳅开始骚动,陈义无神的双眼渐渐的流露痛苦与惊慌。

「嗯……不、啊啊……有东西在肚子里面动……啊……」

过度的痛苦与惶恐让他哀鸣着求饶。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动……有东西在肚子里……」

但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看着陈义哭泣哀求的脸庞,残忍了拉扯乳环上的金炼。

身体自主权完全丧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与恐惧在扩散……

……

陈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再次清醒时,他躺在一个很像妇科诊疗台的台子上,下体完全丧失知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从被扩肛器撑开的菊蕾伸入,夹出一只只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鳅。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露出残忍无情又疯狂的笑容。

「如果再违背我的命令,我们就再来一次,也许下次可以试试看用蛇或狗之类的生物……不过这次就算饶了你,等等我们先来看整个过程吧,你怎么可以在中途就昏过去了呢?」

那一瞬间,陈义知道自己完了,他永远也无法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手里逃脱了……

PART2

                            (一)

酒吧是个很好的狩猎场所,只要了解其中的管道与手段。

他从来不在同一个酒吧犯案两次,而且他有足够的耐性去观察猎物等待最好的下手时机。

用警方的说法来形容,他是个十足的智慧犯。

警方……警察,是他最爱下手的目标,说不上原因,他甚至替自己做了人格侧写,却也推敲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知道,将刚毅英挺的警官压在身下尽情凌辱的快感,比任何毒品更让人沉溺其中。

……

发出沙哑的低吼,男人将体液注入温热窄紧的肠道。

无人的废弃停车场内,一辆汽车后座,侧卧的青年警官昏迷不醒,上衣凌乱敞开,露出被玩弄到肿胀的乳头,下半身全裸,大张的腿间,可以看见被奸淫的红肿菊蕾在男人的凶器抽出后,慢慢流出浊液。

这是第五次的侵犯,期间还有被插入塑胶水管洗肠,疼痛和难过让年轻警官浑身都是冷汗,英挺的剑眉紧蹙,但过于强横的迷药让他只能微弱的呻吟,而无法清醒过来。

男人拿起老早准备好的宝特瓶,那是一点二五公升百事可乐的瓶子,里面装满了像弹珠一样美丽的半透明紫色珠子。

那是魔晶土,刚买回来的时候是不到零点一公分的小颗粒,泡水以后会膨胀到将近直径一公分的半透明球体,充满弹性且滑溜,自从男人第一次在同事桌上看见拿来种植办公室植物的魔晶土后,就不只一次的幻想要这么做了。

左手拇指插入秘裂深处饱受凌虐的菊蕾,搅动后拉开,让本就因为被扩张好几小时而无法合拢的禁地张开成一个小口,右手抓起宝特瓶,将瓶嘴塞入菊蕾。

瓶内的球体顺利的滚入警官的直肠,充斥了充满弹性的甬道。

男人拍打青年警官的臀部,摇晃宝特瓶,直到再也装不下更多魔晶球为止。

大量的魔晶球在直肠内压迫滚动,前列腺的刺激让警官粗大的分身开始充血硬挺,男人眼中闪烁着性欲,但理智佔了上风──他必须按计画行事。

压下欲望,他将宝特瓶收好,拿出他最爱使用的两件式调教皮裤,替昏迷的警官穿上。

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警官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臀瓣,将秘裂深处的禁地露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腰。

看着因为被魔晶球从内部压迫而微微鼓起的菊蕾,男人满意的笑了。

第二件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操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露出分身前端,不过,男人并不打算现在就使用它。

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选了一个小号的细长振动肛塞堵住可怜菊蕾……

呼了口气,他慢慢的替警官穿回紧身牛仔裤,欣赏备牛仔裤包裹的结实大腿与臀部。

如果说上一个猎物是诱人的年轻公鹿,这次到手的就是值得驯服的年轻雄狮……

二十七岁的何少青是个充满男人味的英俊男人,没有人可以否认这一点。

他拥有高大结实的身躯,英挺锐利的五官,以及刚毅勇敢的脾气,再搭配上一身矫健的身手与明确的判断力,简直是警界精英的代表人物。

不过,因为他负责的后辈陈义的失踪,让他一个多月都没好好休息过。

看不过去的刑事部门同事拖他出去喝酒,喝到最后他一一替酒醉的同事们叫了计程车,最后才轮到自己……

他作梦也想不到会搭到恶魔的陷阱,在车上闻了迷香就昏睡过去,因为喝多了也没注意到异状……等他再清醒的时候,已经註定身处罪恶的地狱。

……

「唔……咿、啊、好痛……」

何少青逐渐恢复意识时,就听见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

有点熟悉的嗓音,听起来很不真切,带着喘息与痛苦呜咽的呻吟让他想起刚进刑事组办的少年奸杀案,为了检阅证据观看犯人拍下的V8所听到的惨无人道的求饶……

「嗯、啊啊……别、不要伸进来……啊、啊啊……」

迟钝的知觉慢慢在恢复,尝试移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且从直肠传来陌生的震动与强烈的排泄感。

吃力的睁开眼,模糊的视线映入他难以想像的画面──

被压在地上的年轻男人浑身赤裸,身上鞭打的红肿痕迹交错,双手手腕与颈项被一条黑色金属刑具固定,使他的双手只能被限制在头部左右两侧,手肘上部与膝盖上部则被皮环束具捆缚,双腿大张成M形,发出悽惨的呻吟叫喊。

置身在修长结实的双腿间的男人腰身不停的摆动,可想而知是在侵犯身下的人,男人一手握着青年的分身压挤出如泪水般的体液,一手则放在青年的股间不知道在做什么……

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摇晃,夹在双乳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满痛苦恐惧与异样的喘息,小腿在被侵犯的剧痛中本能的踢动着。

「不、拿出去……好痛……要裂开了……」

带着哭音的惨叫,青年撇过了头,何少青捕捉到了他的长相……

「陈义!浑蛋,放开他!」

认出自己失踪的后辈竟然被陌生的男人如此凌虐,何少青愤怒的咆哮,想冲上前却只听见铁炼碰撞的声音。

还未完全褪去的麻药让他没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水管上,双手上臂与大腿同样被麻绳捆在一起,同样是被迫摆出大张双腿的姿势。

听见他的吼声,男人冷笑着改变的姿势。

他将陈义的右腿搭上肩,使陈义的下半身侧向左边,让何少青可以看见陈义下体悽惨的模样。

年轻的肉体下身已经没有半点杂毛,可以清楚的看见铃口被穿环的分身与满是伤痕的袋囊,更可怕的是男人竟然将两根手指插入交合处,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陈义的呻吟忽然变成惨叫。

「啊──不要……要裂了……」

「警察先生,告诉你的同事,你这样舒不舒服啊?」男人说着又抽动两下,何少青亲眼看见红肿的括约肌被往外翻又被带入体内……

陈义脸上流露出屈辱与难堪的神色,但男人口气里的警告让他闭紧眼,羞辱的道:

「舒服……」

「怎么样的舒服?」

男人问,陈义又是一声痛哼。

这次何少青知道男人究竟做了什么,他残忍的用手指扩张着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菊蕾,在侵犯的同时挖搅着脆弱的直肠黏膜。

「被……被干得很舒服……」咬着牙说出淫荡无比的字眼,陈义眼角渗出羞耻的眼泪。

「还有呢?」男人继续抽送腰身。

陈义悲惨的摇着头,但分身被重重一拧,痛得他无法克制的哀鸣。

「……肉棒被摸得很舒服……手、手指压前列腺很舒服……呜、饶了我……饶了……啊啊啊……」口齿不清的说着几乎让他想自杀的话语,男人的手指甲在铃口挖弄,体内被压迫前列腺的快感与括约肌撕裂的痛楚交杂,逼得他求饶连连。

「王八蛋,放开他!」

何少青气得眼都红了,他拼命挣扎着,体内的震动与充满异物的排泄感更让他的吼声中染上一抹不安。

「哦?你要我放开你吗?警察先生?」男人说着又挺了挺腰。

陈义痛苦的喘着气,难过的摇头。

「让我射……解开……拜託……」

从昨天开始就被不停的刺激敏感处,但始终没有达到高潮,比起被侵犯的疼痛,无法高潮的苦闷更让他近乎疯狂。

见何少青满脸无法相信的表情,男人充满恶意的笑了,手指指腹恶意的搓揉摩擦陈义腿间敏感的前端,用力的发泄自己的欲望,将欲液灌满陈义饱受凌虐的肠道。

「呜……嗯啊啊啊……」

结束后,男人不怀好意的瞥了眼气得几乎都要将一口牙咬碎的何少青,抓着陈义的头发强迫他蹲到何少青身前。

「来,欣赏一下警察先生淫荡的屁眼吧。」

由于四肢还设限于束具,大开蹲下的双腿无法遮掩双丘深处的私密,红肿外翻的菊蕾充满淫縻的光泽,润滑液、体液与肠液被搅拌在一起,慢慢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滴到身下的地上……

「陈义……」

何少青眼眶红了,他认识的是刚从警校毕业,神采飞扬又自信负有才华的年轻警官,如此悲惨的模样让他心痛悲愤异常。

陈义羞惭的撇过头,不敢看何少青,可铐在冰冷的金属束具上,他连低下头都做不到。

男人拿了一根仿制苦瓜外型的按摩棒放在陈义身下的地上。

「坐上去。」

望着那直径比女人拳头还粗的凶器,陈义瑟缩了一下,何少青再度咆哮。

「浑帐,你说什么……」

「他喜欢这个,对吧?警察先生?还是你想去跟麦克亲热亲热。」男人眼中闪烁着彷彿爬虫类般冰冷的光芒。

一想起那只黑色壮硕的藏獒,与噁心可怕、带有倒钩的炙热肉块刺穿自己的回忆,陈义脸色苍白,难堪的点头。

「是的,我很喜欢……」

他僵硬的移动身体,把被折磨了几个小时的肿胀菊蕾抵住可怕的道具顶端,吃力的慢慢沉下腰身。

「嗯……」好痛……

「住手,陈义,别听他的……」何少青吼道,奋力扯得身后的手铐撞击水管发出铿铿声响。

「哼哼,你也有感觉了吧?」男人踩住何少青的裆部,那里已经可以清楚看见男人昂扬的形状。

「……」何少青恶狠狠的回瞪,急促的呼吸泄露出他并没有表面上冷静。

腹痛与排泄感震荡着他的内脏,体内的震动刺激压迫前列腺,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前端早已渗出烫热黏稠的透明体液。

「都硬了呢!」

男人拉下牛仔裤的拉炼,由于内裤并没有被男人穿回去,拉炼一被拉下,根部套着钢环的巨大肉棒就弹了出来。

「啧啧,真是惊人的尺寸啊!」男人将手伸进何少青湿热的裆部,把沉甸甸的袋囊也掏了出来。

「干!别碰我!」何少青怒声道。

男人不理会他,只顾着把玩尺寸惊人的肉刃,用力剥下前端柔嫩的薄皮,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与粉嫩的铃口。

「呃……」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传来一阵剧痛,何少青闷哼。

男人的手很灵巧,巧妙的玩弄观察曝露在空气中的分身与袋囊,时而不时的重重一拧,邪恶的将何少青的感官控制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十五分钟过去了,男人看着已经完全把按摩棒吞入体内的陈义,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趴到何少青腿间。

「替你的同事服务吧,先给你三分钟,然后如果你比他早射出来,就要接受惩罚。」他拍拍陈义紧绷的屁股。

「不……陈义……嗯……」根本无法抵抗的何少青只能眼看着陈义埋首在自己裆部,张口含住自己的昂扬。

被同性替自己口交的感觉让何少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内心的厌恶与生理上的快感冲突着,让他剧烈扯动起捆绑自己的束缚。

「该死的,陈义,你给我住手……」

他又羞又气的咆哮连连,但陈义只是努力吸吮舔吻口中的肉棒,也许是何少青打从心里抗拒的关系,三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想要高潮的迹象。

男人冷哼,取下陈义分身根部的皮环。

「你最好努力忍住啊!」

何少青瞪着男人,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陈义却颤抖着,更加努力的舔吮面前的昂扬。

男人拿来一只按摩器,将按摩器的前端抵在陈义双丘间露出的按摩棒底座上,开启开关──

「呜……啊啊啊啊……」

强烈的震动沿着底座导入体内,整个直肠被激荡着,前列腺传来的激烈刺激让陈义撑不到几秒钟就呻吟着喷洒出大量的体液。

男人仍然没有停下按摩器,

过于激烈的快感搅荡脆弱敏感的肠黏膜,陈义大声呻吟着,无力的吐出口中的肉棒,俊挺却无神的脸庞埋入何少青胯间,身体摇晃扭动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白体液从他抖动的分身前端喷洒而出。

「啊、啊啊啊……噢……咿啊啊啊……」

那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呻吟了,完全丧失语言能力的悲鸣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哭喊着发泄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

控制不住的眼泪、唾液让何少青的胯间湿淋淋黏糊糊的搅成了一团,男人在何少青面前把他摆成了屈辱的体位,仰躺大张着双腿,倒在自己射出的体液间扭动身躯,仍在持续喷射的体液甚至喷洒到了何少青身上。

剧烈收缩的菊蕾不停的想把粗大的按摩棒往外推,却又被按摩器推回体内,撞击着前列腺的部位,无法逃离的甘美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麻痺了脑细胞与一切思考能力……

何少青愣住了,也许一开始麻药就还没完全褪去,眼前过于淫縻的肉戏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愣愣的看着男人刻意呈现在他面前的景象──

陈义被反折了身躯,臀部朝天,露出被苦瓜按摩棒撑大到极限的括约肌可怜的颤抖收缩……

「像不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帮你口交?还会一张一吸的把大肉棒绞得死紧,想把按摩棒吐出来就用按摩器塞回去……」

男人蛊惑的嗓音刻意的刺激着他,不停的在耳边呢喃……

他一直到高潮的快感吞没知觉后,才愣愣的意识到自己竟然看着后辈被凌辱的姿态兴奋了,并且将体液射到了哭喊呻吟的后辈脸上……那一瞬间,他羞惭得无地自容。

「很爽吧?」男人将已经脱力呈现半昏迷的陈义丢到一旁,取出小刀割开何少青的牛仔裤裆部。

「……你想做什么……」何少青狼狈而恼怒的问道。

「你还真能忍,很想排泄吧?」

被割开的裤裆露出了双丘秘裂处,男人抓住震动棒的底部抽送几下,何少青难过的皱紧眉头。

男人将润滑液淋上何少青大张的腿间,抽动着震动棒把润滑液涂抹到菊蕾内部,然后也在自己的昂扬肉刃上涂抹了充分的润滑液。

知道自己面临的处境,何少青咬紧牙,愤怒的瞪着男人。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与陈义的忿怒咒骂不同,在社会上多打滚几年的何少青已经看出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只会让男人更加得意,所以他说完就死咬住牙,坚持不吭一声。

男人冷哼,抽出震动棒,就将分身抵上,一点一点的侵入窄紧的括约肌。

何少青的呼吸急促起来,本能的扭动腰部收紧括约肌,以抵抗菊蕾外的压迫感和剧痛。

试了几次都失败了,看着何少青隐含不屑与鄙视的眼神,男人也有些恼了。

「有骨气的警察啊?!昏迷的时候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现在才开始装处男有个屁用!」

他抬起何少青的身体,自己盘腿坐到地上,让何少青的身体慢慢往下沉,被自己的体重强迫接受外来的凶器。

何少青还想反抗,被分成左右两粒的浑圆忽然被扯紧,剧痛让他失神痛哼,紧接着括约肌也传来一阵剧痛,可怕噁心的压迫感已经传达到身体内部……

「……」冷汗从额角流下,何少青努力克制自己想哀号的冲动。

炙热的肉刃嵌入菊蕾,残忍的往内切割,充满着球状物的肠道被压迫着,让何少青有种反胃感。

脆弱的肠黏膜承受着与正常排泄相反的摩擦,无数颗球体滚动着按摩前列腺的位置,夹在两人的腹肌间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吐出少许欲液。

「呃……」何少青咬紧的牙缝中流泄出痛苦的喘息,双眼已经因为忍耐剧痛而一片赤红。

本来就被塞满了异物的肠道要再塞入粗大的男性让何少青感觉到强烈的腹痛,括约肌被摩擦撑裂的痛楚随着男人分身的移动不停的增强,过于剧烈的激痛甚至让他有些耳鸣……

「好爽……」男人满足的叹息。

窄紧滚热的内壁包裹住分身不停收缩,充满弹性的球体也在抽送间按摩着昂扬,不管何少青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男人兴奋的捧住何少青结实的臀部,不停的将他抬起又放下,尽情的在那诱人的窄到内驰骋起来,抒发自己残忍的欲望。

「……呃……嗯……嗯……」

痛苦的闷哼喘息,明明痛得死去活来,分身却违背理智的在痛苦的侵犯中再次高潮……

「假正经啊,警察先生,你跟你的同事一样都是天生的贱屁股!」

看着何少青充满男人味的俊挺脸庞上流露出的痛苦与煎熬神态,男人兴奋的撕咬起何少卿近在脸前的胸肌,用力吸吮红肿硬挺的乳尖。

何少青无法回骂,他必须用全力才能吞下喉咙中的惨嚎,男人每一次的用力挺进都让他痛到反胃眼花,更可怕的是前列腺不停的被磨擦按摩,高潮像是失控一样的持续来临,曾经被女友夸奖是体力好又性欲充沛的男人象徵,此时却是更强烈的耻辱……

由于男人之前已经在陈义身上发泄过几次了,所以这次持续了特别久,足足耗了三、四十分钟才把体液射在何少青的肠道内。

终于结束了……何少青无力的想着,他已经把牙龈咬出血了。

男人抽出发泄过的分身,邪恶淫荡的目光紧紧锁在被侵犯的菊蕾。

「……」何少青难堪的闭紧眼,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插入火辣辣疼痛的羞耻部位挖搅着。

紧接着,他听见自己放屁的声音,浓厚的精液混杂肠液的味道瀰漫在鼻息间。

下一秒,肠道剧烈蠕动起来,括约肌因为长时间的折磨无法紧缩,无数颗半透明的弹性珠子挟带着肠液与男人的体液从菊蕾喷洒出来,在地面弹跳滚动散开──

                              (二)

床铺中央,何少青浑身赤裸的被束具铐成屈辱的姿势。

他的双腿被一根铁棍撑到与肩同宽,铁棍两端的皮铐铐住双踝;双手则从双腿间往后拉,被铐在铁棍中央的环扣上,使他变成高举臀部跪趴床上,丝毫无法动弹的模样。

刚完成了浣肠与清理的程序,健康的麦色肌肤因为羞耻而染上诱人的粉色,双丘密处的菊蕾随着他的呼吸张阖着。

男人的手轻轻抚摸何少青的背脊,沿着脊椎滑至尾椎,深入臀缝,触碰到了因为被浣肠而红肿发热的菊蕾。

「……」他努力的想挣扎,但被紧紧拘束的他最大的挣扎也只不过是摇晃高举的臀部。

男人抹了一点润滑油在手上,用另一手扒开高傲警官窄紧的臀肉,慢慢的沿着菊蕾美丽的绉褶抚摸,从中央的凹陷处把润滑液往外涂抹。

别碰那里……

嘴里被塞了根巨大按摩棒的何少青发出懊恼的呜咽,拼命的想紧缩菊蕾,男人也不逼他,一点一点的把润滑油涂满他的股缝。

他的指尖在菊蕾中央轻压,极力抗拒的菊蕾颤抖收缩着不留一丝缝隙给他侵入,但再怎么想收紧菊蕾,终究还是有需要放松的时候。

就在括约肌紧缩到达极限,终于绽放开来的时候,男人的食指立刻残忍的整根插入。

「呃……」

违反生理的反向进入让何少青痛得闷哼,柔嫩充满弹性的肠道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带来的压迫。

抽回手指,在菊蕾吃痛收缩的时候,看准括约肌缩紧后的放松,把润滑油的管嘴插入。

冷硬的塑胶管让何少青痛得不停挣扎,在冰冷的润滑油流进体内时,僵硬的停住所有动作,绷紧肌肉忍耐那噁心的感觉。

男人挤压着瓶身,让润滑油大量的喷射进他体内,那简直就像是被人在体内射精的屈辱感,何少青诱人的臀部完全紧绷。

男人抽出注射器,取了一串串珠,浸到润滑液中,然后缓慢的将一颗颗珠子塞入。

「啊……嗯……」难受的吸着气,忍受着噁心的湿润异物感,俊挺的脸庞难受的扭曲着。

对于何少青而言,被男人强奸带给他极大的痛苦与耻辱,但还不只这样,男人仍打算告诉他这个部位除了排泄以外的更多用途。

因为何少青意志上的抵抗比陈义更顽强,总是闭上眼强不吭一声的强忍着,也因此更激发男人的兽性与邪恶。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打转,珠子则全部进入体内了。

「深呼吸。」男人道。

何少青根本不打算照做,但男人就趁他呼吸停顿的瞬间,将整串珠子抽出。

「呃!」惊喘,没有防备的菊蕾内壁被迅速激烈的摩擦,产生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微量快感。

然后,串珠再次被塞入,接着再被抽出,再塞入,就这样持续好几次……

何少青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有感觉了?」男人捏揉他的胸肌,拉扯他硬挺的乳尖。比之前大一号的串珠同样沾了润滑液而被塞入菊蕾。

「呜……」何少青蹙眉喘息,忍受着比之前更加难受的感觉。

菊蕾随着他的喘息收缩,珠子一颗颗的缓慢塞入,他想抗拒异物的入侵,可总是按摩穴口的手指带出一种燥热感,随着串珠深入体内……

噁心!噁心难过却带着一种酥麻浸透肠黏膜,菊蕾被冷气的风口吹得阵阵麻痒,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无形间更清楚感觉到珠子的形状大小……

串珠完全没入了,他以为男人又会一口气抽出珠子,但男人只是捏着他的臀部,搓揉着穴口,慢慢的折磨他……

「呜!」珠子被抽出一颗,然后再度塞入,反反覆覆,让何少青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不知道男人何时会出手。

「你的屁股开始舒服的摇晃了……」男人说着握住何少青的分身,技巧的套弄,在他厌恶的扭动腰身时,猛然抽出串珠。

「呃──」闷声呻吟,与本人意志相反的,分身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男人的手指插入微张的菊蕾,翻搅挖弄,感受着温暖肠道的收缩。

何少青难过的用额头抵着床单,忍耐着内壁被手指勾起挖弄得疼痛。

似乎是想加强何少青对于后庭被玩弄的感觉,男人一下子把手指完全抽出,一下子并拢食指与中指旋转插入,时而不时的也加入无名指,毫无规律性的用一到三根手指扩张着昨天才被开苞的秘处,还不停的出手拍打结实的臀瓣,强迫菊蕾配合着手指的玩弄收缩。

痛苦的汗水浮现在何少青曲线完美的背肌上,如果只是被侵犯还好,但这样的被玩弄最隐私的地方,饱受折磨的是他的精神。

男人大幅度的搅动手指,润滑液在肠道内发出咕啾的声音,被体温温暖的液体从菊蕾流出,沾湿了何少青的下体。

「你喜欢这个吗?」男人拿出一个大号的肛塞拍打何少青的脸颊,强迫他睁开眼看清楚。

那是一只分成三节,每一节都是三角锥体,最细的三角锥底部粗三点五公分,最粗的足足有五点五公分的肛门塞,对于才刚被迫体验肛交的何少青来说,是个残忍而可怕的尺寸。

「唔呜……」何少青眼中浮现极度厌恶,拼命的扯动被束缚的身体,发出嫌恶的声音。

他的咒骂同样被口中的按摩棒阻塞,只有模糊的哀鸣微弱传出。

肛塞再度被涂抹了少许润滑液,男人刻意让肛塞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移,慢慢滑到腿间,戳着袋囊与男性,满意的感受插着手指的菊蕾因为紧张而大力收缩的紧度。

最后男人拔出手指,用力把肛塞旋转塞入。

「嗯──」

何少青嘴里差点迸出惨叫,他痛得目眥尽裂,死命的咬紧口里的按摩棒才能忍住惨嚎,双腿本能的抽动,但这都阻止不了男人残酷的举动。

一阵剧痛过后,何少青感觉到体内外同时堵塞着异物,肛门口是火辣辣的剧痛。

就好像是偶尔排泄时粗大的粪便卡在肛门口挤不出去的难受,体内外同时承受着压迫的疼痛极为类似,况且现在不只是难受,还带着剧痛,因为他无法把那东西推出体外,更可怕的是更粗的部分还被男人用力塞入中……

「第一段进去了,还有两段呢。」

听道男人的话,何少青拼命摇头,眼中流露出愤怒与恐惧。

「终于有点反应了,再忍忍,深呼吸啊,刑警先生,办刑事案件的警察不是应该不怕吃苦吗?!」

男人嘲讽着,舔咬他结实的背肌,另一手一把握住他痛到软化的分身,技巧性的套弄起来。

「嗯嗯……」何少青在快感与疼痛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呻吟。

男人握着肛塞慢慢往可怜的菊蕾推进,只要阻力一变小,就是用力一顶,没过多久,何少青又是一声惨叫。

「叫那么大声作什么?你的屁股洞很容易就吃进去了。」拍打何少青窄紧的臀部,男人扒开他的臀瓣,使劲的转动肛塞往他体内塞进去。

「唔、唔──」何少青惨嚎着,强烈的痛楚从肛门贯穿脊椎,被贯穿的地方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着。

男人用手指环绕着被撑成一圈肉环的括约肌按摩着,听着何少青痛苦粗重的喘息,稍微压入后放松力道,让菊蕾一次次的把最粗的三角锥含入又推出,直到何少青以为这就是他最后的手段,才再次用力一钻!

噗嗤!一声,似乎有什么裂开了,鲜血与润滑液从含着肛塞尾端把手的菊蕾缓缓流淌而下,何少青的身体剧烈一震,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但他没有,因为另一个激痛马上又让他清醒过来,男人用力的抓住他腿间的袋囊,把肛塞底部的铁针环刺穿了薄薄的袋囊。

虽然没伤到睾丸,但那种疼痛也够何少青受的了。

「别想把肛塞推出来,袋子被扯破,里头的宝贝掉出来可就完蛋了。」

这句话对何少青来说有点多余,他已经痛到全身无力,别说是把那东西挤出来,痛到脸色发青的他只能拼命的抽着气放松后庭,好减少那让人生不如死的疼痛。

男人将他翻过身,让他仰躺在床上,解开双手皮环与腿间铁棍的联接,改把他的双手固定到床头,接着才把他的双腿左右铐到床角。

知道警察从警校毕业时至少会学到三种搏击术的男人很小心的杜绝了任何一个何少青可能的反击机会。

被绑成人字型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让肛塞的握把被推挤到股缝内,何少青满头大汗,被塞着按摩棒的嘴唇透着苍白。

不过,被三角锥的顶端摩擦推挤到的前列腺诚实的传递了快感,双腿间的男性隐隐抬头,被男人一把抓住。

「刑警的肉棒真有精神啊,屁股插着变态道具让你很兴奋吧?」男人邪恶的道。

灵巧残酷的手指沿着冠状沟爱抚,指甲平整的指间在铃口磨搓轻压,甘美却耻辱的快感令何少青抗拒的挣扎,但他的腰部一动,就牵扯到体内的凶器,除去窄紧的肠道被压迫的痛苦与穴口几乎要被扯裂的恐惧,体内深处三角锥的顶端撞击着前列腺,他的分身更硬了,透明的体液从铃口流出。

「呃!」闷哼着,他绷紧身体不敢动了。

「屁股有快感是吗?」男人笑着从床上拿起按摩器,把高速震动的按摩器前端移往何少青下体,先是在龟头游走,然后往下按摩起鼓胀的袋囊,最后压上股缝处若隐若现的肛塞握把。

强烈到不敢想像的振动在体内扩散开来……

「嗯──唔唔呜呜──」

何少青结实的身躯像是触电的鱼一样剧烈震动,他痛苦的瞪着眼扯动身上的束缚,浑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鼓起,青筋浮现在颈侧与手臂上,巨大的分身更是不停的弹动,喷出了第一道精华……

男人眼明手快的掐住勃发欲望的根部,用皮环紧紧紮住。

「这样就射了有什么意思?」看着挣扎中的何少青,他充满恶意的用按摩器时轻时重的压着肛塞握把,同时拍打着挺立的分身。

何少青疯狂的挣扎着,强大的力道甚至将床铺扯得明显晃动,他拼命的反弓起身体想逃开按摩器的可怕震动,但男人充满恶意的故意在他大大弓起身的时候把按摩器直立起来放到他臀部底下,只要他稍微放低腰部,按摩器就会更把肛塞握把往体内推入。

可是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腰部阵阵酥软,根本不可能长时间保持反弓身体的姿势,在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沉中,何少青只能拼命的压榨出自己剩余的力量,死命的抬腰逃离身下的折磨,分身在他的挣扎中不停的拍打他结实的六块腹肌,铃口渗出的体液在他胸口飞溅出点点痕迹……

最后,再也无力弓起身体的何少青不甘的倒回床上,下半身的重量一下子全落在贯穿后庭的肛塞与抵在穴口的按摩器上。

「唔……不、呃……快拿开……拿开、噫啊啊啊」吐出口里的按摩棒,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的嘶喊出声。

「先抵着。」男人拿起封箱胶带,把按摩器捆在何少青的右大腿内侧,按摩器的顶端卡在菊蕾与袋囊之间,同时刺激着两处敏感位置。

「不……不……浑蛋、啊啊……关掉……」本能的拼命踢着右腿,努力想摆脱那股震动,但在男人用固定在床上的皮带横过他的小腹,把他的腰部紧紧固定在床上后,他完全没有可能逃离这种刺激了。

「又胀大了呢,铃口张得好开,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尿道喔。」男人掐弄着他的分身,剥下覆盖顶端的薄皮欣赏起静脉贲张的肉柱。

「呜……嗯啊啊……」何少青瞪大双眼,浑身血管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浮动着,极力想压抑却仍忍不住不停的悲鸣呻吟。

男人先是用尿道按摩棒沾满渗出的体液,接着在何少青恐惧的注视中一点一点的把棉棒塞入前端的小孔。

「不要……噢、啊啊啊……好痛……住手啊……」

床头铁架甚至发出叽嘎声,但下半身被牢牢固定着,他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在他的惨叫声中,只剩一点细小的握把露在前端外。

分身内部火辣辣的刺动着,可怕的震动依旧在直肠内虐肆,何少青只能拼命哀鸣以减缓几乎要让他发疯的折磨。

「讨厌蜡烛吗?」男人边问边点起一支蜡烛,把蜡烛移近何少青的胸膛,在火光拉长的瞬间,蜡泪落到他古铜色的肌肤上。

「嗯……不、拿开……啊啊……」痛到有些意识模糊的何少青挣扎悲鸣着,但没多久胸膛上就满佈鲜红的蜡泪,硬挺的乳头早就被蜡液淹没了。

但男人没有放过他,蜡液继续滴落他的小腹,最后落到他颤抖挺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啊──不、停啊……好烫……」

「用蜡把这里包起来吧。」男人残酷的道,一直把蜡液滴在何少青的下体,最后连菊蕾与肛塞的交和处都用腊封住了。

「噫啊啊啊……住手……浑蛋!住手啊……」

「啊……不要啊……痛……」

何少青疯狂的嘶喊,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吟喘息,他全身都痛,直肠内痛苦与快感交错,被插入的尿道更是痛到快疯了,可是快感一直涌上又宣泄不出去,交杂的痛楚与苦闷感让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求我插你啊,刑警先生……」男人慢条斯里的拿出一只跳蛋放在何少青的分身前端,用保险套套住。

跳蛋的震动沿着尿道按摩棒侵犯到分身深处,剧痛中带着类似射精的快感,更加深了何少青的痛楚。

「只要你说「我是警察,求你插我淫荡的屁股」,我就帮你把按摩器关掉,还会把肛塞取出来喔。」男人用手指弹着被保险套包裹的脆弱分身前端。

「你作梦,我是警察……」何少青嘶哑的嚎叫。

「随你便,你这嘶喊真好听啊。」男人拿起一本书,坐在床头看了起来,不时的用脚去玩弄何少青饱受折磨的下体。

……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知觉保持在最敏感巅峰的状态让何少青无法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

天生的硬脾气让他一直嘶喊到嗓子哑了都没有求饶,彻底脱力的身躯无力的随着道具的震动抽搐着……

男人看了看时钟,撇撇嘴角。

「也罢,今天就先这样吧。」他还不想在玩腻前就把人弄死了。

关上按摩器,一点一点的抠下凝结在穴口的红色蜡泪,何少青的身体在剧痛中痛得一抽一抽,却已无力呻吟。

抽出带血的肛塞,解开压制他腰部的皮带,取下折磨他分身的道具,男人开始侵犯他……

一抽一插,用力撞击前列腺,大量的体液喷射……

「……」何少青无力的闭上眼,掩盖住眼底的痛苦与羞辱,但男人的声音还是钻入耳中。

「操刑警就是爽啊,射得真多……」'

清晨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透入,床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那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男人在他身上使用了无数种只能在日本A片里看到的变态道具,彷彿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被捆绑的模样,足踝与膝盖都被捆束着,双手手腕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臀部的姿势。

而男人肮髒的阳具依然留在他火辣辣疼痛的后庭里,压迫着饱受凌辱的直肠,分身内部也依旧疼痛无比,似乎那可怕的东西还留在里面。

何少青挣扎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努力想把身后男人的东西给弄出体外。

可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男人的分身就开始肿胀硬挺,再次深深埋入体内。

「才五点多……警察都起得这么早吗?」男人瞇着眼,压着咬紧牙不吭一声的何少青,粗鲁的在他体内发泄了清晨的第一个欲望。

冷汗从何少青额头流下,他忍耐着男人的侵犯,感觉到滚烫的体液注入体内──那是不管多少次都难以忍受的噁心感。

男人发泄完了,却没有将分身抽出,隔了一会儿,另一股热液充盈着痛苦的直肠壁。

他在他体内排泄……意识过来的瞬间,何少青被强烈的怒意与屈辱折磨着。

男人扣着他的腰,慢慢抽出分身,很小心的在尿液渗出前,将昨夜使用过的按摩棒塞入。

「来吧,何警官,今天有个游戏要让你跟陈警官玩,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可以好好连络一下感情。」

……

……

他被带到浴室,被铐上颈圈,而颈圈固定在浴室的磁砖地板上,接着男人把他的双手左右铐到脚踝的皮束具上头,让他只能翘着屁股趴在那里。

接着男人离开去把陈义带了过来,从何少青的视野内看不见陈义,只能听见男人低秽的言语。

陈义看着何少青身上被凌虐一夜的痕迹,下体处已经干渴的精液残留,与臀部中央露出的道具底座,无法抑制的发出悲鸣。

他从来无法想像令他打从心里敬佩的前辈会有这种模样……

男人取出一根双头道具,足足有女人手臂粗细的仿真男形,上头佈满了颗粒,前端则是向海葵触鬚一样的造型,在两头靠近中央的部位垂下了两条透明的细管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陈义恨恨的瞪着男人,死咬着嘴里的口衔,知道对方是想同时折磨他和何少青。

「不想要这个,难不成想要活的吗?」男人冷笑的胁迫,陈义只能僵硬的把愤怒的视线垂下。

男人拍拍陈义的屁股,让他转身背对自己弯下腰。

「放松你的屁眼,刑警先生,不然会受伤喔!」

口里说着嘲讽的话语,右手已经将道具的一头抵住陈义的后庭,慢慢往内压入。

「……嗯……痛……」虽然已经被按摩棒折磨了一整晚,要被插入这种尺寸的东西却没用润滑液还是让陈义痛苦的低吟。

听见他的呻吟,何少青的身体震了震,可是脖子被扣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看见陈义的状况。

「吃不进去吗?你这张嘴应该可以吞入更粗的东西吧?」男人又是使劲一钻。

「啊──」陈义痛喊出声,吃痛的皱紧眉头,整个人狼狈的向前倒下。

男人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一手扯住他腿间的袋囊,另一手用力把粗大的道具往菊蕾内塞。

「啊、啊啊啊……住手……进不去的……」陈义痛得满头大汗,在剧痛中扭动身体挣扎着。

「那可真是伤脑筋啊!」男人放下手中的道具,扯着陈义趴到何少青身前,「何警官,帮你的同事舔湿一点吧。」

他说着用力踩下陈义摇晃挣扎的臀部,让他臀缝间的菊蕾暴露在何少青眼前。

「今天要给你们上个课,你们是警察,我的命令就是法律,如果谁违抗我,另一个人就要受到惩罚。」男人扳开陈义的臀瓣,扯着他腰部皮裤的皮环将他拉近何少青的脸,「舔!我想你知道我很乐意放些活生生的小傢伙到陈警官的后庭里,当然牠们的体积可能不是那么小……」

何少青冷冷的瞪着男人,眼前难以忽视的是陈义随着紧张在颤抖收缩的艳色菊蕾,他忽然又想起之前看见被丑陋异物贯穿抽送时,括约肌被撑开翻搅的景象……

自我嫌误的闭上眼,何少青僵硬的伸出舌头,舔上同事的排泄器官。

「啊!」陈义惊叫,用力挣扎想逃开身后的羞辱,「不……不要舔……」

啪!男人用力拍打着他的臀瓣,跨骑到他的腰上把他的臀部更往下压。

「腰再放低一点,不准往前爬!舌头伸进去,好好把陈警官的屁眼舔湿了,不然被这东西撕裂,可能永远闭不紧了。」

何少青厌恶的皱眉,他觉得自己噁心到反胃的地步,但还是把舌头钻进紧紧收缩的括约肌中央,听见陈义发出的呻吟,同时舌头感觉到紧窒的收缩。

「啊……咿、不要进去……不、不要啊……」

被前辈舔吻肛门的感觉超越了陈义可以承受的羞辱,他慌乱的哀鸣着,耻辱的泪水从眼角滴下。

「被舔屁眼爽吗?」男人用那个粗大的道具抽打着他的臀瓣,一手抓着何少青的头发强迫他把脸埋入陈义的股缝,「把舌头伸进去吸他,给我听到声音!把泥鳅放进去的时候都可以听见滋啾的声音呢!」

「不……不要泥鳅……不要……」陈义惊恐的惨叫,在后庭钻弄的舌头感觉起来就像噩梦里的湿滑生物在蠕动着……

注意到陈义的畏惧害怕,何少青只好努力的吸吮让他感觉噁心无比的排泄器官,拼命把舌头深入收紧的菊蕾,直到发出让男人满意的带着湿润淫靡的啧啧声。

「啊、呀……不要在里面动……好难过……」

「都硬了还装什么!」男人一把抓住陈义的胯下分身,沾着从菊蕾流淌而下的唾液的分身已经逐渐硬挺。

「不是……」陈义难过的摇头。

「陈警官因为被警察同事舔屁股而想射了吗?」

男人的手指来到敏感的铃口,勾弄残忍穿过铃口的金环,像电流一样的疼痛与快感从尾椎开始蔓延开来,屁股中央的刺激感觉更为强烈……

「不……咿啊……唔、别碰那里……」与呻吟混杂的呜咽声,透明的唾液从陈义的嘴角流下,被充分开发敏感带的身体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随着男人拍打臀部的力道隐隐摇晃。

男人的指尖触碰着菊蕾与舌头的接合处,顺着唾液插入,然后分开两指,让菊蕾想保护的私密暴露在何少青眼前。

已经软化的括约肌无法抵抗男人的力量被强行打开,充满弹性的粉嫩内壁随着陈义的呻吟颤抖,何少青的粗重的鼻息吹入体内,含着男人手指的括约肌可怜的抽搐收缩……

「再舔,把舌头伸进去,舔他的肠壁……」

「不、不要这、呀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让陈义惨叫,体液滴滴答答的从铃口滴落,已经习惯被异物插入的直肠慢慢分泌出肠液,与何少青的唾液混杂在一起,让被充分浸润的菊蕾湿淋淋的佈上一层春色……

「这样就可以了。」

男人坐在陈义腰上,拿起之前的道具往已经柔软了的菊蕾靠近。

「不!」何少青叫了出来。

「别担心,下一个才轮到你,被舔过的屁眼会喜欢这根大傢伙的。」

男人手腕一使力,充满海葵般触鬚的前端有一半消失在陈义的菊蕾中。

「啊啊啊啊……」陈义嚎叫着,摇晃身体想往前爬开,可是男人坐在他身上,双臂被反折绑在身后的陈义是不可能逃离的。

「快拿开!」何少青面露不忍,愤怒的朝男人吼道。

「你以为陈警官是因为痛才叫的吗?」男人冷笑,再一用力,和女人的拳头一样大小的前端就全部被菊蕾吞了进去,陈义因此又是一声惨叫。

「他的屁眼可敏感了,因为敏感所以才会怕痛,不过其实很淫荡又很贪吃,这个大小刚好可以满足他这张嘴。」男人摇晃按摩棒,让海葵般的前端在陈义的直肠内晃动。

「不、别动……好痛……」陈义痛苦的呻吟。

「装什么装呢?咬得这么紧,我都推不动了!」男人说着又狠狠拍了下已经被打得红肿的臀部,「何警官,看清楚,我要开始把这根往他体内塞了,陈警官最喜欢被这样大的东西塞满直肠了。」

「我不……啊啊──」

冷不防捅入的凶器前端用力的撞击在前列腺,陈义眼前一黑,腿间分身不停的跳动,却只有少量体液滴下。

「等一下才可以射,还要先等一下。」男人起身,抓起陈义满身汗水的狼狈身躯,让他踉跄的走到何少青身后。

他动手拔出何少青体内的按摩棒,把露在陈义腿间的双头按摩棒的另一头抵了上去。

「来,陈警官,蹲个马步吧,把腰往下沉。」

「不……」陈义慌忙的想逃开,被男人扯住乳环跩了回去,重心不稳的往后跌,可怕的道具前端深深陷入何少青被折磨了一夜,还无法合拢的后庭。

「噢……」剧痛让何少青皱眉闷哼,本能的开始收缩疼痛难耐的菊蕾想抵抗外力的入侵。

「嗯……不要啊……」陈义想抵抗,但他根本无法忤逆抓住自己乳环和阴环的手,只能感觉自己的腰身愈来愈往下移动,在何少青抵抗的同时,那满是凸起的按摩棒也不停的摩擦他的穴口往他体内深入。

「啊、啊……」陈义呻吟着,他不时的试着想站起身体,但往往被男人推了回去,无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把重心移往第三个支撑点──贯穿菊蕾的按摩棒。

被陈义的体重往下压迫,何少青的气息愈来愈沉重,他感觉到那触感可怕的东西就要将他撕裂了。

男人小心确认着插入何少青后庭的角度,然后充满恶意的用力抬起陈义的左腿。

「啊──」

「啊啊啊……」

两声痛苦的哀号回荡在浴室内,随着陈义重心不稳的往后坐倒,噗嗤一声,粗大的按摩棒两头分别完全进入了两位警官的屁眼,从一旁看来,简直像是陈义坐在何少青的屁股上一样。

男人满意的笑了,在检查过两人没有严重的受伤后,他开始调整他们两人的姿势。

何少青跟陈义都是痛得脸色发白,无力阻止男人的动作。

他让他们背靠背的跪下,脚踝与对方的膝盖铐在一起,双手绑在自己身前,连接两人双手束具的是一条穿过两人胯间的粗麻绳,绳子很短,紧紧抵着袋囊中央,把两人沉重的袋囊分成左右两个球体,并且穿过贯穿两人的按摩棒中间的小环扣。

接着,他拿出四只挂着情趣跳弹的鳄鱼夹,夹上两人的乳头,又拿出细线绑住两人双脚的大拇指,把细线同样缠在按摩棒中央的小环。

这样一来,只要谁一扯动双手,不但就会摩擦到脆弱敏感的部位,还会牵动体内的凶器。

满意的笑了,男人蹲了下来,探手到他们紧贴的臀缝间抽出两根透明的管子,分别取出他们分身铃口内的残忍道具,改把透明管子插入,然后用胶带把透明管子固定在铃口。

「这是个很有趣的道具,无论你们哪个人射精或尿尿,都会帮另一个用尿液或精液灌肠。」

他的解说充满可怕的狂热感,何少青和陈义却是难掩脸上的恐惧,因为,他们看见男人拿出了一只遥控开关……

                                (三)

男人缓缓走进地下室,他很小心的注意各个隐密的锁孔有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毕竟他监禁的对象是训练有素的警察。

之前就曾经差点让陈义成功脱逃,虽然事后他给了警察先生一个深刻难忘的惩罚,但这也让他更清楚自己应该慎重小心。

更别说现在还多了个个性更强、经验更丰富的何少青,他可不希望不小心栽了个跟斗。

先推开小铁窗查看房内的景象,何少青被他铐在跑步机上,跑步机后方放了一台机器,一根铁棍呈四十五度角伸出,前端固定着按摩棒,正插在何少青窄紧的臀缝里,长棍正随着机器运作而前后移动,连带的让按摩棒不停的出入括约肌;陈义则坐在另一边锻炼大腿肌肉的健身器材上,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过陈义体内同样塞了尺寸惊人的玩具。

一切都如同他早上离开那般。

推开门走进去,浑身赤裸、满身大汗的两个警察挣扎的抬起头,身体勉强的动了动。

男人检查了一下数据,露出冷笑。

「看样子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惨了,竟然都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啊!」

听了他的话,何少青和陈义吃力的还想动作,但疲惫的肌肉抽搐两下,还是无法做出反应。

男人先走到何少青身旁,看着跑步机上显示的已跑距离,拍拍他汗湿的脸庞。

「竟然还有五公里没跑完,之前我说以五十公尺一分钟来算,陈警官必须在水池里待上一百分钟呢!」

当然,这是预料中的事情,毕竟以何少青的体力来说,要他花一天跑完二十公里也许没问题,但若屁股被插着一根按摩棒,他能撑完十五公里已经超过男人的预期了。

「至于陈警官,你少做了七十下,十下穿一环,何警官你今天终于要戴环了,想想看要被穿在哪七个地方吧!」

在男人刻意加重重量的情况下,陈义只做了一百三十多下,现在他大腿内侧的肌肉还无力的颤抖着,根本无法合拢双腿。

男人动手把陈义放了下来,大腿筋肉严重疲乏的陈义跟本站不住,只能像青蛙一样张着腿狼狈的跌趴在地上,臀缝间露出的菊蕾张成一个艳红色的湿淋淋肉洞,肠液与润滑液让健身器材座垫上那根紫色的贲张凶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可怕的光泽,这可怕的东西在陈义的屁股里插了一天。

男人打开另一扇何少青从来没看他打开过的门,陈义却彷彿知道了什么般发出垂死的呻吟。

「不、不要……」双臂被反折起来铐在背后,陈义只能挣扎着想逃离男人脚边。

男人走进那间房间去拿他需要的东西,陈义吃力的在地上扭动爬行,脸上惊恐的神色让何少青打从心底发凉。

「陈义……?」

「不……我不要进去……救我……」扭头看着男人往自己走了过来,陈义英俊的脸庞扭曲,发出惊慌失措的求救。

「你只要进去一百分钟就可以了,」男人抓住他一只脚脚踝往自己拖,「那些小傢伙也很想念你的屁股洞啊!」森冷残酷的笑容出现在男人脸上。

「不……不、不要塞进来……」陈义抗拒着男人的手。

男人捏紧他的臀瓣扳开,把两颗像是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珠子被塞入无法闭合的菊蕾内部深处,事后还用按摩棒捅了两下,确定球体已经抵到了直肠尽头。

然后,男人架起惊恐得浑身发抖的陈义,往那间房间拖了过去。

「不──不要、放开我……浑蛋,放开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做,不要让我进去……」

何少青看着打开的房门,房间内不停的传出陈义惊恐的声音,从叫喊咒骂到慌乱的哀求,最后是一声水声。

──陈义被丢进了水里?!

下一秒,陈义发出绝望的喊叫,疯狂的踢着水,他担心却不知道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走了出来,脸上是让人噁心的可怕笑容,房间内还是不时的传出惊叫与痛苦的呻吟。

「何警官,我们去看看你同事的表演吧!」

男人解下了铁棍,把按摩棒留在何少青体内,然后把他绑在跑步机上的双手改用皮具束缚到大腿两侧,又给他戴上脚镣,才扯着他的颈圈往房间走。

房间内的景象让何少青愣住了。

那是一个深二点五公尺的长方形水槽,里头放满了水,陈义就是被丢在里头,双手铐着连接在屋顶上挂勾的铁炼,水里是二十几只灰白色的鳗鱼在疯狂游动,因为陈义拼命踢着水的关系,何少青看不清楚充满水泡的水池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陈义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啊啊啊啊……走开……不要进去……啊啊……要裂开了……不要……已经满了……」

男人扯住何少青颈圈的铁炼,不让他冲上前去。

「这些小傢伙很喜欢陈警官的屁股洞,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

与男人淫秽的话语相对应的,陈义的呻吟猛然拔高,干净的水里某种白浊的液体飘散开来……

陈义的挣扎因为高潮而缓慢,但很快的又开始拼命踢动双腿,何少青可以看见那些鳗鱼发狂的在往陈义双腿间冲撞,从股间垂下的鱼身在陈义又一次惨叫后,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啧啧,射了好多啊,水都浊了……」男人嗤笑的嘲讽,掐着何少青的臀瓣,抽插着他体内的道具。

一股怒火从何少青胸口爆开,他冷不防的沉肩往男人撞去。

虽然一整天的强迫运动大量消耗了何少青的体内,但经过刻苦锻炼的爆发力硬生生的将男人撞倒在地。

他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身上的束具限制了他四肢的行动,令他无法做出更多反击。

站起身,男人的目光停在随着他的沉腰用力而被挤出菊门掉到地上的按摩棒,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凶狠。

冷冽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动,他抓起一旁的铁炼,狠狠的往何少青身上抽打了三十下,在将他踹倒在地,踩住他腿间的要害,重重辗了几下。

「啊──」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一直强忍着不吭声的何少青忍不住因为脆弱的男性象徵被践踏的剧痛惨叫起来。

「竟然敢反抗……你也一起下去吧!」丢开铁炼,男人恶狠狠的道。

粗鲁的拔出菊蕾的按摩棒,拿出当时塞入陈义体内的那种小球,同样塞了两颗进去。

何少青想反抗,却被男人从背后用力压制在地上,愤怒与疼痛让他的呼吸声粗重,浑身结实的肌肉紧绷隆起。

男人将铁炼栓上他的颈圈,用一根两头有皮圈的铁棍将他的双腿撑得大开,挂上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然后操纵挂钩升起,半吊半拖的把何少青拉到水池边的梯子上。

咽喉传来的压迫感带来窒息的错觉,何少青呼吸困难的挣扎着,为了呼吸不得不尽自己可能的努力跟上钩子移动的速度。

他被迫站在水缸旁,脚边就是深深的水池,水中看得见十数条鳗鱼在游窜,不远处陈义依旧在惨叫悲鸣,他因为恐惧与紧张加快了呼吸。

男人这次有了提防,刻意站在何少青背后,戴起手套在手上涂抹了某种黏油,仔细的涂抹在何少青身上。

乳头、胸肌、腋下、肚脐,以及分身与袋囊都没有遗漏,连菊蕾都被里里外外的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男人弯腰从脚边的水桶里抓出一只不过三四公分的小泥鳅,将灵活跳动的冰凉生物压在何少青的后庭。

「啊!什……啊啊啊啊……」

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可怕的东西已经被塞入体内,何少青的喉咙并出连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惊叫。

男人把拇指插在菊蕾,不让他把泥鳅推挤出来,其余四指拽着袋囊,限制了他的挣扎,然后才解开他被铐在大腿上的左手,改铐到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钩上,然后解开了他的右手,却没有铐住。

「哦、啊啊啊……」

体内可怕的触感让他无暇反抗男人的动作,他只是拼命的想排出肠子里那恶心蠕动的生物。

「怎么样,这就是陈警官的好朋友,你也跟牠们好好相处相处吧。」

又放了几只小泥鳅到何少青体内,最后,他才操作着开关,将何少青吊入水缸中,把脚边装满了小泥鳅的水桶也踢入水缸里。

被何少青身上的黏油与体内的球体散发的气味吸引的泥鳅和鳗鱼疯狂的朝何少青发起了攻势。

「噫啊……」何少青惊慌的叫着,他的双腿被铁棍撑开,菊蕾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水中,清楚的感觉到水流与鳗鱼的冲撞。

嗤!凌乱的水声中,鳗鱼突破括约肌防守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啊啊啊……不……」何少青本能的挥舞着右手,努力的抓住滑溜的鳗鱼,拼命的想把牠扯出来。

同时,他身上的敏感处也遭受鳗鱼与泥鳅疯狂的啮咬,虽然男人很仔细的将鱼群的牙齿都用剉刀磨掉了,但这样的刺激也不是何少青可以忍受的。

扯出一条鳗鱼,穴口还来不及收紧,又有另一只鳗鱼钻入,小泥鳅咬着红肿翻出的括约肌与龟头,前后都疼痛难耐的何少青吃力的舞动右手,徒劳无功的想赶开鱼群。

「好痛……别咬……哦喔喔喔……」

一向思绪清楚的何少青手忙脚乱的慌了。

他若想握住分身保护脆弱的前端,菊蕾就被剧烈钻动的滑溜鱼体侵犯,但若腾出右手去抵抗后庭的残害,脆弱敏感的分身就暴露在疯狂鱼群的攻击中……

一次又一次的把鳗鱼抽出菊蕾,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侵入,间或还有小泥鳅钻入,何少青全身颤抖,惨叫嘶吼不止,右手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

又一只鳗鱼狠狠撑开括约肌钻入,一口咬在柔嫩内壁的敏感点凸起上,何少青疯狂大喊,分身抖动着喷洒出大量的体液。

但还没结束,不停的有小泥鳅从含着鳗鱼的菊蕾用力钻入,甚至在他因为高潮后肌肉放松的瞬间,另一只鳗鱼也跟着死命撑开括约肌突入。

「啊──」分身的喷洒还没结束,后庭处流出的血丝在白浊的液体中蔓延……

男人冷笑着旁观起两名警员在水中与鳗鱼共舞的场景,自己打起手枪,半晌,觉得不过瘾,便操纵机器把陈义拖到水缸边,自己跪坐在梯架上,要陈义给自己口交。

「好好伺候我,让我满意了就可以早点上来。」

早已泪流满面的陈义马上张口含住男人的分身,顾不得尊严,他只想逃离这样的地狱……

「对,用喉咙好好吸……陈警官,你的口交技术愈来愈好了……」男人满意的抓着陈义的头发,在他口中抽送摩擦,淫秽的话语让陈义羞耻的流着泪,但体内仍被鳗鱼疯狂贯穿的他已经提不起反抗的思绪了。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四)

喀!紧闭的厚重房门被打开,男人走向被锁在房间中央地板上的何少青。

精悍结实的身躯烫热无力,充满反抗意识的双眼是难得的迷茫,他撩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抚摸充满弹性的肌肤。

「变得比较乖了呢,不过似乎还在高烧。」

邪佞的手指拉扯贯穿乳尖的金属环,何少青浑身一震,难过的皱紧眉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前天才被贯穿的双乳红肿发胀,饱满脆弱得像是一颗紫红色的小葡萄,在男人拉扯的力道下流下一缕血丝。

「一次穿五个环对何警官来说负担太重了吗?」男人玩弄转动何少青双乳的乳环,接着又开始玩弄肚脐环,然后握住何少青腿间的粗大阳具,随手套弄两下,「痛到都没精神了呢,但是习惯以后会很爽喔。」

被男人握住分身,从手掌露出的硕大男性前端上,一只残酷的直接从铃口贯穿龟头的金环刺目的闪烁着残酷的情欲光泽,为了不汙染伤口,男人还替何少青装了导尿管。

男人玩弄着冰冷的金属环,满意的听见何少青喉咙深处发出垂死野兽般沙哑的痛苦呻吟。

为了穿这只金环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因为金环比拿来穿洞的针粗了不少,所以他特地花了一个小时才完成整个过程。先是用一根根细针撑大同一个穿刺伤口,仔细的避免撕裂伤口,然后还用雷射手术的器具雷射止血──当然他没有使用麻醉药,只是以缓慢的速度增加人体对疼痛的忍耐度,以免因为剧痛产生休克──最后才将金环穿过固定。

整个过程中何少青的惨叫嘶嚎没有停止过,让他兴奋的在完成后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何少青狠狠的侵犯了好几次。

当然还不只这样,男人还替他做了入珠手术,本来就尺寸惊人的昂扬成了更可怕的凶器,沉甸甸的袋囊内也被植入数颗有震动功能的珠子,如今光是被人搓弄袋囊,珠子与睾丸的碰撞摩擦就足以让前端吐出欲望的体液。

「还在烧的话,就只能使用栓塞式的退烧药了。」男人的手指贯穿了窄紧臀部中央的秘所,感受那温暖的紧窒。

已经高烧到神智不清的何少青根本无力反抗,任由男人将他双手反绑身后,双腿被男人拉开,露出下体的私处,第五只金环这才现出行踪──在肛门与袋囊交接的会阴处,可以用来固定那些折磨人的道具。

男人跪在他腿间,细细的将菊蕾内外都涂抹上润滑液,然后挺身贯穿他。

何少青的喉结因为痛苦而上下滑动,发出虚弱的呻吟。

「好棒,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男人满足的呢喃,不顾何少青的难过,用力抒发着自己的欲望。

因为高烧的关系,当男人在体内射出欲液时,何少青竟然感觉到冷。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着,今天他要彻底折服这高傲的刑警。

将浑身无力的何少青架起来,半拖着他走到旁边一只性爱道具旁。

那是呈现四分之一圆的扇形柱体的机器,装在上头的按摩棒可以自由调整角度,打开电源后更有抽送、旋转、震动等变速功能。

此时,机器上安装了一只呈九十度直立的粗大按摩棒,光是前端就足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同样粗壮惊人的柱体则满佈小拇指指节大小的疣状物,在光线下因为润滑液的关系闪烁着可怕的光泽。

男人用手指玩弄着何少青的菊蕾,刚被侵犯过的地方温度似乎更高了,无法抵抗的被男人的手指翻搅撑开。

男人抓着何少青,让他臀部对准按摩棒前端慢慢蹲下。

双腿无力的何少青根本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大半的体重都交给男人在控制,自然也无法抵抗身体逐渐下沉。

当菊蕾触碰到按摩棒时,何少青一个颤抖,睁大了眼。

「很冰吗?在冰箱冰过的,刚好可以帮你降降体温。」

男人托着他的臀部,让菊蕾去摩擦按摩棒粗大的前端。

「不……」何少青虚弱的抗拒着,无力低垂的头让他可以看见自己身体下方是多么可怕的刑具。

对,就是刑具,即使勇敢如何少青,也不敢想像被这样的东西插入身体里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控制好呼吸,慢慢吃进去吧。」

男人放松了托住他的力道,让他的体重自然使身体往下沉,菊蕾也被迫开始接受按摩棒的侵入。

「呃……」

也许是因为按摩棒真的太过粗大,菊蕾整个被往体内压入,却不能将按摩棒顺利吃入,只是痛得何少青呻吟不已。

「应该可以吃进去才对啊……」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菊蕾,拇指与食指大大撑开,强迫红肿的括约肌包裹住按摩棒一部分的前端。

「不要……啊啊……」

痛苦的呻吟,身体随着体重自然下沉,冰冷的硬物逐渐进入体内,被撕裂的痛楚刺激着全身知觉。

确定前端的一部分成功突破括约肌后,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控制着何少青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将按摩棒吃进去。

但疼痛和冰冷似乎给了何少青挣扎的力量,他拼命撑着颤抖的腿,不肯再把腰往下沉。

男人冷哼,干脆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量,只是扣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开,任凭他苦苦支撑沉重的身体。

粗大冰冷的硬物卡在括约肌,彷彿是坐在按摩棒上的姿势让何少青无从借力,只能感觉到足以撕裂自己的凶器慢慢撑开括约肌,侵入烫热的直肠。

「噢……嗯啊啊……」

皱紧眉头,冷汗不停滴落,沙哑的呻吟只换来男人残忍的玩弄身体上的金环,带来更多的折磨。

「不……啊啊啊──」

当拳头大的前端完全撞开括约肌的防守插入时,何少青发出哭喊,那是超出他忍受范围的激痛,身为男人,屁股被开发到极限的凌辱让他无法控制的流泪哀嚎。

「何警官,怎么哭了呢?最粗的地方已经进去了呢,接下来还有二十五公分喔。」

男人舔着他的泪与冷汗,拍打他的臀部。

「不、不要……快住手……」括约肌收缩的可怕感觉让何少青呻吟着摇头,但身体依然慢慢下降。

「真不诚实啊,你看你自己把腰往下了,淫荡的屁股喜欢被完全插满吧。」

「不……噫、啊啊啊……不啊……」

前列腺的位置被粗大的前端狠狠摩擦,何少青的分身前端溢出了体液。

「瞧,有感觉了呢!嘴里说着不要,被这么粗的东西捅屁股却那么有感觉,何警官你有玩拳交的本钱喔!」

痛到眼泪直流惨叫不停的何少青有苦难言,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言语,只能不停的发出嘶嚎来宣泄下体的剧痛。

他感觉直肠被塞满了,深入体内的可怕的前端压迫着他的内脏让他想吐,但他可以感觉得到按摩棒还没到底,因为他的身体依然悬在半空中,支撑着他的只有无力的双腿以及那根可怕的东西。

「进不去了……放开我……」带着泣音的虚弱声音已经带有哀求,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严重不适,何少青的傲气与反抗意识在身体被这样的凶器侵入后,被磨去了不少。

但男人还不满意。

「插不进去了吗?那用钻的好了。」

邪恶的笑了,打开机器的开关,粗大的按摩棒慢慢转动起来……

「咦……啊啊啊啊……快停!停止啊啊……」

何少青慌张的喊着,直肠彷彿要被扯断一样的疼痛着,分身却无法控制的涌出更多体液。

男人冷笑着旁观何少青涕泪纵横的脸上充满受虐气息的俊美五官逐渐扭曲,小心的控制着按摩棒旋转的速度。

「啊啊啊……会死……噫啊……杀了我……嗷嗷嗷……」

「不会死的,射了这么多呢,很爽吧?」男人拉扯着他的乳环与屌环。

「好痛……住手……求你……快住手……停下来啊……」

「真的那么痛?那我帮你一下好了。」男人拿出一只精巧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何少青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分身颤抖着滴出大量体液。

因为铃口被穿环的关系,无法做到喷射的动作,但这样反而延长了射精的感觉。

男人打开了埋在袋囊内的振动珠的开关,这是何少青第一次尝到按摩珠的威力。

强烈的甘美快感麻痺了大脑,甚至盖过了一部份直肠的痛苦,让他的呻吟开始带有欲望的色彩。

男人让他坐在机器上,开启全部功能,让何少青被巨大按摩棒又抽送又震动又转动的操得死去活来,每十五分钟开启一次震动珠,让他的身体保持在高度敏感与快感的余韵中,直到何少青昏厥为止。

……

接下来数天,男人每天都让何少青被那只性爱机器操控的巨大按摩棒折磨到昏厥,使用振动珠的间隔时间却在延长,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催情成分的润滑液。

能享受高度快感的时间渐渐减少,但因为逐渐习惯与有催情功效的润滑液的关系,何少青的忍受时间也逐渐延长。

换句话说,他受折磨的时间每天都在拉长。

「想要射吗?要的话就说啊!」男人把玩着他的屌环,戴上这只金环后,光靠刺激前列腺或单纯的打枪根本无法射出,只有开启振动珠以后才能享受到射精的快感,否则就只有被吊在半空中那样的快感持续不上不下刺激全身感官。

「……」

何少青有气无力的呻吟,阳刚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

他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被给予快感的刺激了,相较之下,不停的被如男人拳头般粗大的按摩棒抽插屁股带来的折磨就更加强烈。

「我……」

他想抗拒,想咒骂,但只要屈服就可以获得高潮般甘美的快感,就可以稍稍摆脱这种痛苦……

「……我是淫荡的警察……最喜欢被玩弄屁股……我喜欢被粗大的按摩棒插屁股……」

「嗯哼,接着说。」男人掏出遥控器,打开开关,同时将性爱机器抽送频率调到最大。

「啊啊啊……」何少青弓起身体,强烈的痛苦与快感逼出了他的泪水与嘶鸣。

「不说就停了喔。」

如果不接着说,男人就会停止振动珠,然后高频率抽送的巨大按摩棒会带给他宛如地狱的痛苦折磨。

「……好爽……插坏我低贱的警察屁眼吧……好爽……好粗……」

看着何少青脸上的羞惭与更多的迷茫,男人知道他的手段成功了。

这是生物本能的控制,成功以后,这高傲的警官只要听见按摩棒的字眼就会想起被插的感觉,进而联想到高度快感……

不停的让他说出这些低俗的话语则是让他的身体习惯自我催眠,他本身没察觉,但今天早上在被侵犯的时候已经会本能的呢喃这些字眼了。

「呵呵,就如你所愿的插坏你吧!」男人第一次开启电流功能。

「噫啊啊啊……好……」

前列腺与睾丸同时被施加强烈的刺激,何少青的分身不停抖动着洒出欲液,直到思绪完全空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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